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去洗手间,就上楼去了严浩翔他们的房间。
当我上完厕所在洗手的时候,有人进来了,啪嗒一声,他还把门反锁了。
是贺峻霖。
实话实说,我想过那么多人,就是没想过会是他。
我冲他露出我的梨涡,
我“有事吗?”
他没说话,只是一步一步向我走来。直到把我逼到洗漱台上。
贺峻霖看了看我,突然掀开我的衣领。他看到了我脖子上大大小小的吻痕。
贺峻霖“他弄的?”
我没出声。
贺峻霖冷笑了一下,
贺峻霖“想想也是,你昨天晚上叫的二楼都听见了。我真想不通,你有什么好的,把他们一个个都迷成那样
我突然踮起脚亲了贺峻霖一下,他有些呆住了。
我“那你现在有知道为什么他们都神魂颠倒的吗?”
有的人天生就容易勾起别人的欲火,诱人步向堕落的深渊。
我说完转身就想走。
可是贺峻霖却突然扣住了我的后脑勺,把我抵在墙上。他在吻我。
一向对我不屑一顾的贺峻霖在吻我。这个认识让我心情大好。我踮起脚努力的回应着他。
等我们两个气喘吁吁的分开的时候,贺峻霖已经有了反应。
我摸上了他,
我“怎么回事啊霖霖,怎么这个样子了。”
贺峻霖的耳朵红得几乎要滴血,他似乎觉得这是一件什么羞耻的事情,他把头扭了过去,不敢看我。
我“让我来帮帮你吧,好不好,霖霖。”
我像是引诱Adam咬下第一口苹果的Eva。我是引诱天使坠入地狱的Lusifer。我们的Cupid天生失明,又瞎又老又没用。
mais je t'anmais,je t'aimais。
人生苦短,没什么紧要,圣人之道无非教条,不如且趁年少,同我共沦爱河。
贺峻霖把我压在床上的时候,侧脸像一只还未断奶的羊羔。懵懵懂懂,我将带他一起坠入海底,我们将在海中窒息。只有彼此亲吻才能换取一线生机。
贺峻霖,你终于沦陷了。
贺峻霖快要射的时候在我耳朵边说了一句话,他说,你知道昨天马嘉祺说了什么让严浩翔忍不住打他吗。
我吻了吻他,
我“什么呀。”
贺峻霖笑了一下说,
贺峻霖“马嘉祺说,她的苞都是我开的,我会嫉妒你?”
越来越好笑了,这帮小男孩。
贺峻霖见我有些走神,更加用力地顶了顶我。
贺峻霖“你是没看见马嘉祺那个贱样,别说严浩翔了,我都想扇他。”
贺峻霖越说越来劲,也越来越用力。我被撞击的无法思考,迷迷糊糊中,我记得好像房间的门没关。
我看见了丁程鑫的脸。
他好像拿着一束白玫瑰,匆匆忙忙的,看样子应该是要去我的房间。
浅绿的枝叶衬着清透的花瓣,颤颤巍巍开在眼前这个漂亮得如同纳西塞斯的少年手中,日本作家的那个片段浮现在你心头:“这天的月亮,是春夜的下弦月。月亮浮在如清水一般浅绿色的夜空中,月影如松叶般纷纷洒落。”
可我看月亮也不是月亮,看丁程鑫也不是丁程鑫。我有些分不清月亮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