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们整个青春的秘密。
我住在北京的小别墅里,别墅不大却也不小。
整整齐齐的三层,一楼是吃饭和玩乐的地方。
二楼是他们的房间,而三楼是锻炼和藏着秘密的地方。
我住在三楼。
小小的一个房间,在三楼的尽头。用大大的隔板挡住,是摄像机拍不到的地方。
房间里有一个小小的飘窗,用白纱装饰着。我喜欢把窗户打开,看风轻轻吹着白纱,这很像新娘子的头纱。
圣洁,美丽,却又悲哀。
我知道我的作用是什么,让我和一群青春期的男孩子住在一起,不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点事。
他们的工作人员找到我时,我其实有点惊讶。我知道娱乐圈的恶心,却没想到连这里都是一滩污泥。
我很快就答应了下来,没什么原因,就是缺钱,缺的厉害。
我刚来第一天的时候,他们都有点害羞,大概是已经有人告诉他们我的作用是什么了。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在我左边坐着一个很干净的男孩子,我知道他。他叫马嘉祺。
他离我的距离刚刚好,一个人的距离。不让我太过尴尬,也不会让我觉得不舒服。
右手边的男孩子离我有点近,他对我很好奇,一直在打量着我。
直到马嘉祺皱着眉头喊了他一声,
马嘉祺“耀文。”
他才收回了他赤裸裸的眼神。
正当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有一个男孩子递给我了一杯温水。
张真源“喝点水吧,一会儿我们帮你把行李搬上去。”
他对我笑了笑,嘴角好像淌着蜜。
他说他叫张真源。
马嘉祺把剩下的人都一一介绍给我。
眯着眼睛靠在沙发上的叫丁程鑫。
眉毛很黑,对着我笑的是宋亚轩,
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是严浩翔。
独自缩在角落里冷笑着的是贺峻霖。
他不喜欢我,我一进门就知道。他连一眼都不愿意看我,或许是嫌我脏。
管他呢,少一个人喜欢我就正好少一个人上我。我乐得如此。
张真源帮我把行李搬到了楼上,房间很干净,是有人打扫过的样子。
张真源指着飘窗上的白纱对我说,
张真源“这是马哥给你挑的,他说小姑娘应该都喜欢这种。”
小姑娘?我在心里有些嗤之以鼻。
可脸上还是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
我“那真是谢谢马哥了,也谢谢真源帮我把行李提上来哦。”
这种笑容我对着镜子练过上千次,我知道自己笑成什么样子最好看。我必须让每个人都离不开我,这是我的任务。
张真源看见我这个样子果然中招了,他红着脸,有些结巴的说。
张真源“没事...没事的,这算什么啊,你先好好休息吧,吃晚饭的时候我喊你。”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还被隔板撞了一下。
等他离开后,我脸上的笑冷了下来。
我伸了个懒腰,把行李箱里的衣服都挂了起来,然后挑了一件白色的裙子穿上。
细细的带子扣在我白皙的肩膀上,显得锁骨很好看,有些紧的腰身正好把我的腰线展现的一览无遗。裙子有些短,大腿下刚过三分。
今天晚上我得一举成功,不然明天就得走。
我打开了窗户,看到了楼下的严浩翔,他正在和刘耀文打篮球。
他抬起头看见了我,我冲他笑了笑,挥挥手。
他没对我笑,将头偏了过去,对刘耀文说了些什么。
刘耀文也抬起头看了看我,他对我笑了笑,好像说了什么。
我没听清,却只能装作听清楚的样子。
正当我要回应他的时候,门突然被人敲响了。
是马嘉祺。
他用礼貌而又疏离的嗓音问我。
马嘉祺“那个,要吃饭了,你要下来吗?”
我“好。”
丁程鑫“没事没事儿,赶紧坐吧,菜一会儿就凉了。”
我“好的丁儿。”
我冲他歪头笑笑说。
我“我能这样叫你嘛?”
丁程鑫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两声。
丁程鑫“当然可以。”
我的位置在马嘉祺和严浩翔的中间,对面是刘耀文张真源和宋亚轩。
阿姨做饭的手艺很好,每道菜都很好吃。尤其是盐水虾。
我向来喜欢吃虾,却嫌剥虾麻烦。于是只吃了一个就不吃了。
过了一会儿,我旁边多了一个小碟子,里面整整齐齐的码着七八只虾,它们被剥的干干净净。
我扭头去看严浩翔,他却没有看我,只是耳朵红的吓人。
严浩翔“赶紧吃,一会儿就凉了。”
他说这句话时还是没看我。
对面的刘耀文和宋亚轩却开始起哄。
刘耀文先是怪叫了几声,然后马上接着说。
刘耀文“翔哥我也想吃虾,你也给我剥几个呗。”
严浩翔看了他一眼,用带笑的声音说了一句。
严浩翔“滚蛋。”
才吃了几嘴饭,刘耀文又开始不安生起来。
他对我笑着说,
刘耀文“姐姐,我刚才在楼下对你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我“什么?”
刘耀文咂咂嘴,
刘耀文“看来你没听见啊,那我再说一遍吧,你穿这件裙子真好看。”
说完,他用眼睛扫过我的肩膀,手臂,和腰。
我觉得我就像什么都没有穿站在他面前,他把我看透了。
马嘉祺把筷子突然拍在了桌子上,声音大的吓人。
马嘉祺“刘耀文你今天怎么回事,不想吃就走,别一直在这儿招人嫌。”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马嘉祺的不温柔。
可刘耀文没当一回事儿,他继续用吊儿郎当的声音说。
刘耀文“怎么还不让说了呢小马哥,她来这儿不就是...”
还没等他说完,张真源就把碗摔在了桌子上。
丁程鑫看到了这一幕,立马出声制止了刘耀文。
丁程鑫“耀文,怎么说话呢。”
不轻不痒的一句,可刘耀文再也没有接着说。
丁程鑫又马上给张真源换了一个碗,还笑着说他怎么手滑了。
张真源却摆摆手说,
张真源“丁儿你别拿了,我吃饱了。”
气氛变得更加尴尬了,我低着头,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可微微翘起的嘴角却出卖了我。
马嘉祺伸出了手,摸了摸我的头发。
他笑着对我说,
马嘉祺“没事儿,赶紧吃吧。”
这时,一直一言不发的贺峻霖突然说了一句。
贺峻霖“红颜祸水。”
一字一句,说的慢又轻。
严浩翔也不剥虾了,他拉着我的手把我拽走了。
我跟着他磕磕绊绊的上了二楼,他的手劲儿很大,我有些疼。
他把我按在楼梯间的墙壁上,背后的墙很凉,冰得我一抖。
严浩翔离我太近了,他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我甚至可以闻到他衣服上蓝月亮洗衣液的味道。
一字一句,说的慢又轻。
严浩翔也不剥虾了,他拉着我的手把我拽走了。
我跟着他磕磕绊绊的上了二楼,他的手劲儿很大,我有些疼。
他把我按在楼梯间的墙壁上,背后的墙很凉,冰得我一抖。
严浩翔离我太近了,他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我甚至可以闻到他衣服上蓝月亮洗衣液的味道。
严浩翔“别把贺峻霖的话当回事,他嘴就那样,欠。”
合着把我拉上来就为了安慰我,没谈过恋爱的小男孩哟。
我抱住了他,他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了起来。动也不敢动。
我“谢谢你,小严,真的谢谢你。”
我用带着微微哭腔的声音喊他,喊的绵软又柔长。
朋友说,我这样子叫人,能把人的心都喊化了。
他果然软下心来抱住了我。
严浩翔“别哭了别哭了,我在呢,我不会再让别人这样说你了。”
灯在这时一下子开了,马嘉祺站在那里看着我们。
马嘉祺“是不是打扰你们两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