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有人推开包厢的门。“你们都醒啦?”
众人望向他。“李佳,你也穿了,怎么没在里边儿见过你呀?”
李佳随手关上门,一屁股坐到了正中间,摆摆手说:“哎呀,别提了!我刚才穿越过去,发现自己竟然变成了个正在接受手术的太监,那种奇耻大辱,你们懂不懂?实在是忍不了哇,没撑住就给回来了。瞅见你们这群家伙横七竖八地躺着,我就趁机去上了个厕所,哪知道你们这么快就醒过来了。”
田梓玉:“我觉得我们被这个破系统玩了,只要死了就能回来,为什么不让我们谈恋爱呢?”
张琪月听到这个消息,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哎呀,我们被忽悠了,早知道这样,我和阿棠就该把那些事儿早早办妥了。”
白辛吐槽:“这个系统的喜好也太奇葩了吧,竟然不让人家谈恋爱,还非要强行把一对对有情人给拆散,真是让人无语。”
“我要上个厕所,你们谁去?”白辛一呼百应。
“我去,我去,躺半天了,喝那么多酒都没上厕所。”
“走走走,一起。”
白辛拉门一动不动地杵在门口,后面的人推她就像推着一块顽石,纹丝不动。而与此同时,对面包厢也走出几个人来,他们同样被这一幕惊得呆若木鸡。
侯梦依:“怎么了?”
“放心吧,没事的,咱们走。”白辛似乎没怎么在意身后传来的惊讶喊声,径直向厕所走去。后面的声音还在持续:“你,你,我,我,我……”
白辛上完厕所回去之后,十分无语:“咱们包厢的人呢?怎么缺了?”
阿贝:“不见的人都去对面包间了。”
白辛:“那咱们也去,走。”
一个小小的包间,挤着两个包间的人。白辛坐在中间,将两个包间的人隔开。“你们都解释清楚,不然就别想坐一起。”
顾鹤眠:“如你所见,我们是没有记忆的穿越,你们是有记忆的穿越。”
沈若棠:“我是死了之后回来才理清所有的事情的。”
贺子清:“没错没错。”
李静和:“那你们就相当于原住民,那你们怎么死的呀?”
沈若棠一边跟李静和说话,眼神还紧紧盯着张琪月,话语中透露出惋惜与沉重:“失去挚爱的痛苦,足以令人郁结于心,最终遗憾地走向生命的终点。”
白辛:“沈大人,你说话真高级。”
张琪月:“不准你这么说阿棠,是你害我们不能在一起的。”
白辛:“他不是没死吗?你这就护上了。恋爱脑。”
眼看两人都要吵起来,李静和劝和:“我们围绕着刚才的话题说吧。都谈谈自己是怎么死的,我知道是我害死的,但是别人不知道你们怎么死的呀?都说说说说复盘一下。”
阿萌:“原来我是被你害死的呀,我还以为我们是遇到强盗被杀人灭口了呢。”
田梓玉:“你和阿贝死的早,所以后面的事情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