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就不能分享些愉悦的事情吗?”张琪月那盎然的好心情被刚才那一席话彻底地熄灭了。
白辛坚决地阐述:“我所陈述的是无可辩驳的事实。最应当警惕的便是沉溺于一时的感情游戏,却不可过度沉迷,更何況我们是从另一个时空穿越而来。你是否意图效仿某些小说中的桥段,永远的留在这里。抑或是期望引领他们前往我们的世界?须知,在我们的现实世界中,此类超乎寻常、宛如梦幻的情节原本就不存在。”
侯梦依在一旁打圆场:“你们见过静和吗?自从回来之后都没见过她。”说话的时候喜欢轻扣桌面一下没一下的敲着,但是提到这个,大家又陷入了沉思,只有静静的敲桌面的声音。
“在我们先前所处的维度,他们两个早就分手了,本以为还能再续前缘呢。虽然说到底吧,两个人也不是一个人,但是…。”白辛在言语间流露出一丝惋惜之意,不过这份情绪迅速如晨雾般消散。“那男的悲剧命运咎由自取,谁让他出轨找女人了?也是活该。”
白辛其实是一个比较爱说话的女生,她觉得说话是人与人沟通的桥梁,有些事情手机上可以说,但是她还是觉得面对面说比较好,但在这个基础上,是因为现在有手机看手机会比较空虚,枯燥无味,但是现在不同了,现在又没有娱乐场所,爱说多少说多少,但是也搁不住天天说话呀。
这都在她宫里聊了一天了,前几天聊一天也就聊一天吧,因为聚少离多的,可是也搁不住天天聊天啊,总是翻来覆去那几件事情,现在都快语言贫瘠。每次想话题都要想个半天。
终于忍不住赶人了。“好了,都说了几天了,你们也各自回去吧,刚谈恋爱,谈恋爱,该享受享受。”
“来人送客。”
田梓玉:“我们现在就这么没话题了。”
“那也搁不住,天天来呀。你要是不想去谈对象,你就来这陪我。”
田梓玉毫不犹豫的拒绝。“太后早点休息,臣告退。”
澄余阁现在早已经是贺子清的囊中物,虽然大家表面上也依旧尊称田梓玉为阁主,但掌权人是贺子清。
田梓玉迅速探问了贺子清的所在之处后,径直迈向后院。此刻,对方正在专心致志地研习剑法,身影矫健而决绝。田梓玉则伫立在拱门旁边,静默无声,不去打扰,静静的等待。仿佛自归来之后,她未曾有机会陪伴对方身边。
贺子清以一种流畅且精准的动作挥洒出剑花,瞬间向上一撩,那被切断的月季花瓣犹如天降繁星般飘落,跃入了田梓玉的眼帘。她自己的身手也不错,举重若轻地接住了即将触及地面的月季,动作之娴熟令对面的人连连称赞。
早已觉察到你了,你的身手还是矫健。贺子清悠然收剑入鞘,徐徐踱步向她迈近。田梓玉深情款款地凝视着面前步步逼近的人,心中不禁暗自揣摩,不知对方是如何以一种难以察觉的方式潜入自己内心深处的。
“怎么看入迷了?”
田梓玉轻轻的笑道:“你原本的性子可不是这样的。”
贺子清带着求知若渴的好奇心,饶有兴趣地发问:“我原先是怎样的呢?”
“这让我仔细想想。”田梓玉故作认真的样子。“有了像一只受伤舔毛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