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有何事。”
白辛一步一步的走近他,贺子清一步一步向后走。“贺公子,你离我近点,我才好跟你说我要干什么,我又吃不了你。”
这是要如何,莫不是守寡太久,饥不择食。贺子清为了保住两人清白立刻跪下“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是以夫人的身份,请高抬贵手,饶了在下。”贺子清黑白分明的眼睛中写满了抗拒。
“行吧,不逗你了。”知道你心里有人。白辛一个转身坐在了椅子上。“和我们一起住的人,他们绝对不是猎户,你找机会把他们杀掉。”
贺子清肩膀略微僵硬,微微一愣。“夫人何以看出,更何况是我朝子民,切不可草菅人命。”
“凭感觉,女人的直觉。”白辛说的十分肯定,眼神中透过一次精明。
那倒也太准了。“夫人,在下不想背人命官司。”
白辛:“有我呢,你怕什么,先起来说话。”
贺子清缓缓起身,面露难色还想再争取一下“夫人,可是,万一……。”
“贺公子,世上哪有那么多万一,你不杀他,他以后要来杀你。岂不是得不偿失。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贺子清如果你够聪明,就应该杀掉他们而不是去辩解,要学会保全自己。
“贺公子如果你真的为难我就换个人,不是,还有田姑娘吗?”要媳妇儿还是要那群土匪。“你想清楚在做选择,毕竟关乎到你下半辈子幸福。”说完眼神飘忽的撇了一眼贺子清的双腿之间。
贺子清毫不犹豫“在下不想做太监,请夫人放心。”
“我也知道我这样无凭无据的去杀人,很难让人理解,万一他们只是长相凶恶,但确实是好人,毕竟不是在皇宫,危机四伏还是要小心。贺子清总要牺牲点什么,才不会威胁到自己。”白辛安慰他。
“你杀完人之后,明天我们走的时候再放把火反正是一处废弃驿站,天干物燥失火不会有人怀疑的。”
贺子清走了之后,田梓玉立刻进来“你们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就问他辛不辛苦,他是你男人,我不可能这么卑鄙。”
田梓玉再次对她的人品产生了质疑“你有没有让他去做危险的事。”
“我,怎么可能。带的人虽然少但其中不缺高手,你在怀疑我。”
怀疑你,那不是众所周知的事吗。毕竟你心思比张琪悦要难猜很多。
“你再这样我生气,你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
“信,我信你。我要是不相信你,你这一辈子孤独到老。”白辛瞬间用手捂住她的嘴“这个就不必说了。”
我虽然对那群人没什么好感,但是要将他们杀掉,太为难。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单凭自己的直觉,虽然准的可怕,他们三个人全部住在东厢房,万一有一个人侥幸逃脱告密,那我该如何。
“什么,那女人要杀我们。”刀疤怒锤桌子。“他不过是宫中来的小小女官,竟然这么卑鄙。”
贺子清焦急万分“所以你们趁天亮之前赶紧走,他们不会验尸,我放一把火就什么都没有了。”
“那公子万一他们识破。”
“是啊,公子,你怎么办。”
贺子清眼神暗淡“我不能暴露身份,他们不会拿我怎么样,更不可能阻碍我们。”
天气越冷,天亮的越晚,人就越懒。白辛不习惯所以折腾了半宿都没睡着,才刚有那么点感觉,眼睛一眯,然后听到了外边的杂乱声,顺利被吵醒了。
“来人啊,着火了。”
白辛迷迷糊糊“那你们去救火呀,喊什么。”
“着火,时间不对呀。”白辛立刻下床。
贺子清看到来的白辛“夫人。”
“怎么着火了。”白辛被浓烟呛的直咳嗽“咳咳,还烧的是厨房。”
这时候站出来一个侍卫跪到白辛面前“是卑职的错,天气太冷卑职像烧些热水,但是不小心火星溅到旁边的柴火。惊扰了夫人。”
“不是什么大错,天气这么冷就别跪着了,只要没人受伤就不追究。”
“多谢夫人。”白辛意味深长的撇了一眼贺子清。
“贺公子跟我来。”贺子清有些不自然,毕竟他铤而走险放走了那几个人。
“贺公子,事情办妥了。”
贺子清镇定自若“办妥了,夫人可要去看。”
都跑路了,我去哪看。“我见不得血腥,贺公子处理好就行。”白辛拉着田梓玉走了。
“你就是让子清,去以身犯险。”田梓玉后知后觉的指责白辛。
白辛:“他不是没事吗?就这一次。下次一定不会让他做这么危险的事。”
田梓玉咬牙切齿:“最好是这么回事。”
恋爱脑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