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助手忙的开了门,一边喘着粗气,偷摸一把汗道“累死了,害。”
我将随手放在桌旁的湿毛巾递给助手,擦着汗水的模样,黑白眸子干净却又深邃,这谁不夸一句,姐姐我可以!
我不经意瞥向一处的房间,为一平米左右的破房,这个房间用来放那把地狱刀刚刚好。
“就那间房子么,随便用。”
助手撩起耳旁的发髻,抬眸,淡棕的瞳孔透着几分冷俊。
我挥爪回了声谢谢,转眼就拿出那把来自地狱的大刀,绕着的红色炊烟,貌似比之前土了几分。
“喏,这是材料100*80的木板,和拼接展示架,要是不够的话,可以去二楼最左边的房间去拿。”
我点点头,助手帮忙扛着木板。
扛着的木板一放,捆成一摞,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道。
“奇怪,螺丝不见了,宿主,祈求你个事,二楼的…”
话没说完,随后,我一丢,将刀刃随手扔在一边,爪子扒拉开假草,抽出环状的螺丝。
“给,螺丝。”
我暗暗嗤笑,论跑趟,这点还就真不过我。
助手回眸,尴尬的笑了笑。
将螺丝一拿,灰溜溜的去钉木板了。
只见几声交错的锤响,刀刃内部的收纳造好了,这个锤功和熟练度,不说至少练了一个月我都不带信的。
“草,宿主,你还不快帮忙!”
助手一边说完,费力的抬着展示柜,而我看纯属戏的,一会掰着爪子比了个赞,即便帮了忙,起不上任何作用。
“不帮忙?那螺丝,给我。”
助手嘴角轻微上扬道,我脑袋一颤;“这点我怎么就没想到。”
而我只好将手头的螺丝 ,一个不差的放在木板旁,叼来的时候,铁锈味几乎是充斥了口腔,莫名泛起一阵阵恶心。
“小月,昨天的事有可能你误会了,那两个人不是小偷,而是救场的路人。”
助手这么突然附上一句道,搞得我竟有些晕头转向的,不知是震惊,还是担忧那个小弟。
“那白逸呢?”我问,舔了舔爪子,咸味和沙子的触感,侵蚀着舌尖。
助手淡闲的回道;“低血糖犯了,趁功夫我买了几袋巧克力,一会就回来了。”
我回了个哦,暗道“白逸啥时候得的低血糖?”
片刻,我随即干呕,吐的吐沫大概比我吃的东西都多。
“不行了,呕。”
这次,我将血都吐了出来,抬眼,助手正一脸担忧的朝着我,握握爪子,随后将血和吐沫一擦。
“呕…谢谢啊。”
“谢我干嘛,舔个爪子都能吐成这样,怎么,你爪子是沾啥了吗?”
我竖起的狼耳,慢慢耷拉下来,只感觉一阵耳聋般的清净。
回过神,助手将展示台中央放置了,两块缺口的玻璃,我不由磕磕巴巴的暗道“这,用来固定的?”
半晌,助手弄好了基本的样式,整体呈暗灰色,展柜台折射着月光,颇有几分俱寂,但对我视角是这么来看的。
小剧场;
助手;“乖乖,摸摸狼头~”
我;“π_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