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人烟廖少,让空旷的大厅里就显得的无比宽大。
“安德,有什么话吗?”
“你刚刚是为了包庇他们还是真的有话?”
凌邢雉晖一下子说了好几句,这也让安德后悔带他出来了。
“你有不有发现,宴会……不对劲?”安德细雨声稀的跟凌邢雉晖说,全神都保持着警惕。
听见安德所说,凌邢雉晖观周围没人,小心谨慎的慢慢靠近了安德。
“的确不对……那你那位呢?”
安德听出来了,不过也好奇,这称呼略有些不礼貌。
“母亲她应该在静妍珊纱来之前,和她谈论着话。”
凌邢雉晖明白的点了点头,怀着带有被表扬的语气同他说:“我看出来一点。”
安德看了他一眼,不过凌邢雉晖却想等着他来问。
空气间,静止一秒,甚至快十秒,安德也没提问,凌邢雉晖眼看只好作罢。
“静妍珊纱说她是安排住所去了。”随后他说完,又沉默不说了。
安德被他欲言又止和想说又不说的性格给垂下头来。
他知凌邢雉晖所言之话,可就是要给他教训一顿才好,不然在这危机时刻,卖关子可是会遭遇杀身之祸的。
“所以,你是说……我给信息还不如你顺便揣摩的?”
凌邢雉晖以为他会开口问,没想到是自己的问题让自己出了大丑!
这让他想哭鼻子还来不及,以后再也不说这种话了,遭罪啊!
“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少说,你多说!”凌邢雉晖做了个封嘴的动作。
“你刚刚不是要说?”安德很想知道凌邢雉晖会说些什么。
“那我口无遮拦怎么办……”凌邢雉晖瞪大眼睛盯着他,让他给个答案,也就不口无遮拦了。
“顺便说,只要不卖关子。”
安德从来怕的就不是他口无遮拦,而是卖关子让别人答。
“好好,不卖关子?行!”
“额,刚刚我说到哪了?”凌邢雉晖不禁把眼神投向安德。
安德真想把钾槙叫出来,这样也不会有那么麻烦多事,只不过钾槙因为要学习议论史,不能帮忙。
“什么时候记忆力也不好了?”
“不要耽误时间了。”
凌邢雉晖重重的敲了敲自己的脑门,慌忙的回答:“安排住所那是吧?”
“对。”
听到安德的回答才让他松了一口气。
“你肯定说的是对的,这不用质疑,所以说谎的就是静妍珊纱了,如你所说,她是和夫人谈论事情,那就没有安排什么住所。”
“据我所知,安排住所的事,在贵宾来之前的前一天就该准备了,她用这件事来隐藏自己的行踪,目的就是为了和夫人谈事情?这有点深信不疑。”
“但是!我绝对没有说你说的不对……那这件事就很难决议了。”
“安德,你发现什么了吗?”
凌邢雉晖说完,还有一点弄不懂,但是自己说了这么多的话的前提再提事情,是不是很吃不消?
“这件事很简单,无疑就是想引得众人的骚动。”
凌邢雉晖听完甚是震惊,刚刚的一猛操作就显得渺小至极了。
“就这么简单?”凌邢雉晖不敢相信,自己也就说了点皮毛,跟安德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最后让所有人都放松警惕,随之瓮中捉鳖。”
安德说的太深奥,让凌邢雉晖抓不住头脑,疑惑加茫然的说:“她们要抓谁?”
“不是抓谁,要一锅端。”
“一锅端!要端了我们所有人……”
安德倏的拉起他躲在了暗处,冷了他一眼,关住声音意识他“小声点。”
“谁?”依林家的仆人听见动静,往下面看了看。
“怎么了?”在二楼巡视的仆人听见对方说话声赶过来。
“下面好像有声音。”
“怎么会,不是都在正厅吗?听夫人谈述明天的事宜,怎么会有人。”
“刚刚好像听见些声音。”那位仆人坚定自己的感觉。
“压力大幻听了也不是不可能。”
“好。”他被对方一句话就给说服了,点了点头,便分散开来。
有两米高的花瓶挡着,就算往下方看,也看不出什么。
“好险啊。”
“他们也不确认一下,依林家的防备心也太小了吧。”
凌邢雉晖还真是随心而动、口无遮拦,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你还想让他们确认?”安德看他是嫌事还不大。
要是换了旁人,真会被凌邢雉晖的话给气死吧。
“确认的话也躲得过,他们怎么能跟我们相比?”
安德直接略过,懒得去搭理,直径正厅。
“哎安德,等等我!”
他们走后,二楼的人才敢冒出头来。
“看,我就说吧,有人。”说话的人邪魅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