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Longing 里的氛围不太适合这样一个伤情的女孩子吧!
杨沫离开的时候,看到一男一女在酒吧门口拥抱,男孩儿双手捂住女孩儿的耳朵,自己却冻红了脸,傻傻的笑……
今天,真是回想了太多啊……很累,很伤,可是那些甜美的回忆真正存在过。
如今倒是成了自己最宝贵的念想,关于最勇敢的季节里的喜怒哀乐,如今只剩下自己,偷偷,偷偷,一遍一遍怀念。
郁景对沈倦的不告而别很是担忧,却又不能表现出太多的情绪。
毕竟杨沫还在,还留在京城,貌似是短时间没有离去的打算。
也可能就不再走了吧?谁知道呢!她是那样的女孩子,不安现状,向往自由。
自己能给她的,承诺也好,甜言蜜语也罢,如今给不了,不能给,便不再给。
只有如此,也吧,只能如此,多近一步就是逾越了,哪怕是给多一度的嘘寒问暖,还是不可以啊。
沈倦的电话处于关机状态。
还好,不是无法接通,也不是不再服务区。
郁景忽然就觉得轻松了不少,这样,起码知道沈倦此刻是气急了的。
生气就好,起码不用担心绝交断往的事情发生。
沈倦已经走了一个星期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沈叔叔倒是打过来一次电话,也是因为找不到沈倦了,只是问了沈倦是否要回家过年,或者要找个保姆派去照顾两个人的生活。
郁景客气的回绝了,对于沈倦的去向,只是以他去杭州旅游丢了手机为由搪塞了过去。
沈叔叔不疑有他,倒也没说其他的,又交代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郁景握着手机的手松了又紧,神色晦暗的站在落地窗前凝望窗外。
浅灰的的毛衫袖子卷到手肘处,左腕上的手表慵懒的靠着他坚实的手腕。
郁景斜斜的慵懒的靠着躺椅坐下,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翻了个身,手机掉落在厚厚的羊毛地毯的。
郁景也不去捡,蜷起腿,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张躺椅,这块地毯,那个吊灯,那群鱼儿,屋子里所有值钱的不值钱的,都是两个人“同居”后一起添省的同居。
居然就那样过起了同居的生活!
而且还是两个大小伙子呵!住在一起有两年零五个月了。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俩人啊,从大一到现在,真的是形影相伴了两年多了。
可是够长的,像是认识了快一辈子了。
当年两人考上同一所大学的时候沈倦简直笑翻了,逢人便说以后罩着郁景。
丫的,真是!不过也真的是那么个意思,明明比自己小了两个月,却做足了哥哥该做的事儿:选房,看房,订房,付款。
自己几乎就是全程陪同的保镖,跟在沈倦后面不怎么表态也不说废话,安静的像是不存在一样那时候沈倦因此还冲他嚷嚷,说他什么来着?
什么事儿都不用操心,自有小弟马首是瞻!瞧瞧,瞧那大少爷那嘴,说的话能堵死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