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之前摸到他背上有箭伤,她她很不放心,看她坐在床上老实了,就小心翼翼的将他的盔甲,衣服一件件件解开。
盔甲退去,他身上的墨色里衣后背已然湿透,背上出了那个箭头还在肉里的伤痕外,还有一个暗器造成的伤口,和另外两个稍轻的箭伤,这三处到不是很严重,只有那个箭头的最重。
“然然,都是皮外伤,别担心,没事儿。我回去让医师处理了就好,你……”
上官毓不敢抬首看沈依然,小心翼翼的对沈依然说道。
“你闭嘴!”
沈依然又心疼又生气又愤怒,心疼他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跑来看他,生气他受了伤还这样哄着他,愤怒伤害他的那帮混蛋。
“你别动,忍着点我帮你处理下。”
沈依然,出门让值夜的秋菊让人准备热水和帕子,说自己自己葵水来了,害羞不要,让她悄悄准备,不要和别人说准备好就放门口守着就行。
秋菊也是乖巧好忙安排人手准备,就乖乖守在外面不让别丫头进去。
稍顷,秋菊就将热水放到门口。
里衣退去,沈依然小心翼翼的用湿热的帕子将他身上的血污擦拭干净。那几个伤口肿胀发白向外翻扯着还丝丝缕缕的渗着黑红的血丝,那个那个暗器还有毒。
沈依然眼中不觉中闪出泪花, 点点滴滴的溢出眼眶,她抬手将自己脸上的了泪水擦掉。
闷声说道:
“那个箭头太深需要挖出来,并且暗器有毒,等你回府不赶趟了,你忍着点我帮你处理。”
上官毓惊讶的转头看向沈依然道:
“我的然然现在竟然还懂医术了?”
“你也不想想你去边关历练已经五年了,难道我这五年只吃白饭么。”沈依然回嘴道。
他的小麦色脊背紧实纤瘦没有一丝赘肉,上面遍布着大大小小的各种伤疤,和他皇叔的身份显得格格不入。
上官毓因为是先帝最小的儿子,又被当今圣上这个兄长宠爱,似的他的那些皇侄们忌惮与拉拢,就在15岁的时候主动请缨回到封地那边镇守边关。
这5年来他应该是与守关的将士们同吃同住一同操练,更是在塞北匈奴来犯时一同抵抗,一步步在军中树立威信与功绩。
目前塞北新获得的三个城池都是他一点一点挣来的,而这一身伤吧就是这些功绩的见证。
而现在随着一众皇子的逐渐长大,圣上迟迟不立太子,加之有对于这个嫡亲的兄弟十分宠爱,目前的几位皇子以及其背后的势力们就开始担忧圣上有传位给皇弟的意思,那么他们想要的从龙之功就没有了。
先帝痴情,先皇后离世后遵循通的遗愿纳了她的师妹也就是上官毓的母妃。
因为上官毓还是先帝的老来子,又因为被敌国细作下毒,导致上官毓从娘胎里出生就身中寒毒。
她将麻醉药粉撒在伤口上,等在药粉起作用。又将自己前一段时间配置的补血益气的药丸给她塞在嘴里,又抓起他的手腕给他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