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要浓的滴出墨来,两旁的树张牙舞爪,不远处破旧的路灯忽明忽闪,一只鸟静站在灯杆上。
不远处一人匆匆走来,一阵冷风吹过,那人缩缩脖子,不禁骂道:“这才立秋怎么就冷了?这该死的天气。”
那人加快步伐,搓搓双手。
想到今天发生的事,他愈发不忿。“该死的老板,一个月加班二十五天,什么时候结下加班费?!”
“又是这个学校,晦气。”这时他正走到路灯下,灯泡闪得更快了。“还有这破灯,什么时候能修一下。”
他觉得奇怪,向后看去,“没人吗?”他挠着头转过去,却迎来当头一棒。
等他转醒,四周一片漆黑,他动动手,却发现手无力,接着他发现他浑身无力,发不出声音。
突然有一束光直直向他照来,他猛得闭上眼。
看不到人,听觉被放大,他听到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直到脚步声消失。
有冰冷的金属贴上他的脖子,他惊恐万状,下意识向后退去,却没浑身无力。
他想质问他,却只能张着嘴,发不出一丝声响。
“接受命运吧。”机械似的声音给他下了最后的通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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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个夜晚,风刮得猛了,连续几天都在灯杆上的鸟儿尖叫一声,一头冲入黑暗。
一张报纸晃晃悠悠,飘到地上。微黄的路灯照得纸张泛黄,依稀看到“失踪”“地下室”“凶手未知”几个词。
“塔、塔、塔……”脚步声不紧不慢,在寂静的夜晚被无限放大。
一只手将报纸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