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刚刚县衙给你说了些什么?”
安排了住处,程十走到了安子矜的身边,刚刚县衙老爷在安子矜的身边哭哭凄凄的,他也不好过去。
“诉苦。”
安子矜低下眼皮,信息不多,哭的比较多,县衙是个比较软弱的,可能有些怕那些土匪。
安子矜没将心里的话说出来。
两人进了县衙老爷安排的客房,县衙老爷让丫鬟安排了饭菜,安子矜将饭吃后已经是中午。
换了衣服后安子矜准备出去,程十昨晚心惊胆战,午休的时间睡了过去,安子矜没打算把人叫醒。
她出了门,街上比半夜要热闹很多,但是人也不多,街上有人叫卖,稀稀落落的。
她找了一个买簪子的摊子,低头在挑选簪子,老板在热情的讲解他的簪子是桃木的,木质很好。
“客观,你是外地人?”
看着安子矜拿着一个鸦色簪子,老板不经开口,主要是方舟县也就那么大,这人的面,看上去有些陌生。
“对,来这边办点事情,老板,你们这边的匪患很严重,白天人也该出来了吧,晚上没人,白天怎么也没人?”
安子矜拿着簪子付了钱,她看着老板,目光带着一丝好奇。
“这,匪患啊,人心惶惶,都搬走了,也就我们这些穷的没钱的,敢在那些土匪的刀子底下讨生活了。”
街道人不多,确实显得有些冷清,安子矜点了点头。
她又逛了逛,下午的时候很多人早早的就收摊子离开了,好像怕惹事上身,收拾摊子很利落,逛街的人也很快散尽。
安子矜找了地方坐下来,她看着人走尽,夕阳沉沦,街上出现了几个拿着大砍刀的男人,胡子邋遢,目光凶狠。
“妈的,这些胆小的人,摊子收的是越来越早了!”
“是啊,咱么这出来一趟,也就是一点油水都捞不到,老大出去了,咱么也不该留在寨子里面。”
两人凶恶的人轮了轮刀子,涂了一口唾沫在地上,一边又不满的抱怨,他们四处的看。
今天逮到一个人就得打劫一点辛苦费回去,不然谁那么傻,摆出来忙活一场。
很可惜的是村民是真的怕事儿,他们落空,准备去客栈,那是受他们佛照的客栈,平日去,都会好好招待哥几个的。
他们看到被封的酒楼,脸上有些便秘,又有些阴狠,这县衙是越来越大胆了,他们哥几个看着的人,都敢查封,今儿他们晚上就去吧县老爷的府邸给他放把火,让他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儿!
几个人气的骂骂捏捏,他们看到了在街头的安子矜。
她细胳膊细腿,穿的确实好的料子,人也白皙,一看便像是有钱人家富养的小少爷。
他们眼光互看,然后向安子矜走了过去,那人还懒懒散散的,抱着怀,眉眼间都是慵懒。
“兄弟,新来的吧,你是不知道,这方舟县这一块儿,是要交保护费的。”
两个人按住了安子矜的肩膀,他们凑近。
这小子长的真好看,雌雄莫辨的一张脸,若是女娃,他今天就拐上山去当压寨夫人,可惜是个带把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