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白眯了眯眼,他不是躲不过,而是不想躲,凡间话本上写狐狸精大多都是以身相许去报恩的,所以他这么做一定没错。
不顾脖颈明晃晃的尖刀,右手一立,只一瞬,点住了陈飞宇某个穴道,只听陈飞宇被迫发出了一声呻.吟,整个人一缩,接着怎么也动不了了。
陈飞宇胸膛起伏,紧紧咬住下唇,“大胆,你竟敢如此对本王!”
逾白手拂过人的腰侧,弯起嘴唇,目光流传魅惑,轻柔吐出字眼,“莫怕。”
“本王何时怕了!”陈飞宇面色难看到了极点,想强行挣脱禁锢,却又被逾白制止,脸贴着他耳边,喘息着,声音缓缓勾引着人。
陈飞宇神情越发凝重,他很确信自己没有被下药,更没有喝醉,但这人一举一动,似不废吹灰之力就勾起了他体内欲望,那股兴奋已处在疯狂的边缘。
他此生唯爱一人,除了那人以外,没有任何人可以让他起了冲动,这人武功来路处处透着诡异,至少在他所了解的周边国家,没人可以做到。
陈飞宇眼神微微一动,下颚线条绷得很紧,眉眼间变成柔和假象,沉静不失凌厉,“你说我救了你,可你总得告诉我,我什么时候救过你?”
逾白微抬首,眼睛发亮,“我不能说。但你确实救了我。”
陈飞宇眯着眼望过,迷离眼神做致命诱惑,拖长尾音,凸起的喉结,语气像个小漩涡般深邃,“我即是你救命恩人,那你就该放了我。”
逾白犹豫道:“你会跑吗?”
“不会。”陈飞宇回答很是肯定。
逾白帮人解开穴道,还没收回手,对方反腕再次刺来,刀沉力猛,似疾如风雨。
早看出他有此一着,逾白手臂往上一振,一声轻响过后,匕首被人打落在地。
显然不高兴了,“你骗我。”
不过没几秒钟又把自己给哄好了,重新点住了对方,声音轻轻的,有点撒娇的语气,“不过我不怪你,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永远不会对你生气。”
顺着力道把人按在床上,滚烫气息浮在嘴边,手指抚摸过陈飞宇的脸颊,低眉。
陈飞宇苦心经营了一切,绝不能就毁在这个陌生人身上。
倾尽心力克制,咬着舌尖,嘴角流出丝丝血迹,一双手抖的厉害。
逾白见此,疑惑了一瞬,听二姐说,男人都很喜欢做这种事,为什么恩人看起来这么不情愿?
轻轻吐出一口气,一股香味萦绕,香味又野又蛮,陈飞宇吸入鼻尖的那一刻,所有坚持都不攻而破,土崩瓦解,内心火热铺天盖地倾泻,耳边好像有人在说话,不要再压抑,不要再停止。
逾白扯下对方腰带,遮住了那双眼睛,话本子上说凡人做这种事都是要晚上,现在把人眼睛遮住,也算是夜晚了。
随着外衣滑落,一件又一件衣物卸去,最后一件衣物抛下,露出一双玉琢般的脚,十趾秀致,线条极美。
逾白盯着神思不清的人。
眼前男人长相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