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别人都吃七分饱，留着点肚子吃饭后甜点和水果，古歆那是切切实实吃了十分饱，再吃就要吐了。
休息了约莫半个小时，大家一边聊天一边吃起了水果。
看着古歆朝着水果看去的炽热目光，三三很义气地给她清空了胃。
古歆：知我者，三三也。
看到顾琛也在吃水果，古歆凑过去了些。
“大哥，你之前的医书能借我看看不？”
顾琛放下手中的一小块梨，问道：“你要学医学？”
“嗯。”古歆点了点头。
“可是你报的不是计算机学吗？”
“那只是随便填填的。”
顾琛压下心头的反感，没去问古歆为什么学医学。
“我的医书大部分都是在图书馆里借的，有一些在我书房，明早我拿给你。”
“好，谢谢大哥。”
其实古歆并不是非要用顾琛的书不可，三三那里有很多电子书，她要想看闭上眼睛就能看。
问顾琛借书，纯属为了给苏锦释放信息。
“嗯。”
顾琛淡淡应了声闭了嘴，大概是不想再说什么了。
熬了许久，终于熬到了十点。
顾家往年的规矩是，大年三十晚上十点，每个人都要去洗漱，换掉所有衣物，以代表换掉上一年的所有霉运与不开心。
洗完澡出来，古歆觉得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
她打开手机想看看有没有人给她发消息。
确实是有，辞大公主中午为了问她要吃的，发了不止十几条消息，是99+条。
古歆扶额，看也没看清空了她俩的聊天记录，占内存。
其他的，就没有了。
下了楼，来到大厅，顾琛和顾翊两个人已经坐在那儿烤火了。
他们仨都没说话，沉默着，谁也没先打破安静。
古歆发现，好像双数比较热闹些。
比如顾安是顾沧海的第二个儿子，性格就比较洒脱些，连带些沈雨也很幽默温和。
顾封在顾家四个孙子中排名第二，性格比较像沈雨的温和，偶尔也带点幽默。
顾衍辞排名第四，也是顾安的第二个孩子，他显然是既像爸爸又像妈妈，有爸爸的活泼风俗，有妈妈的善良懂事。
而奇数就不一样了，顾天华那一区，比顾安这一区不知道沉稳多少。
顾天华不爱笑，平时给人一种成熟稳重的感觉。
方苠也是不爱说话，她的一举一动都尽显大家规范，就连笑都是是轻笑，总而言之就是温婉大方，但又过于注重规矩。
顾琛学医的，身上是最能体现绅士温度的，和其他三人不同的就是他独有的气质，那种一看就知道是了不得的读书人的气质，平时也不爱说话，连真心的笑也少见。
顾翊脾气有点火爆，特别是对顾衍辞，对上顾衍辞的时候他的眼睛仿佛在冒绿光，随时准备出手给他致命的一击。顾翊身上有时带点痞痞的气息，但那种气息每次都是收拾完顾衍辞以后，散发出的不超过半小时的气息，人很有韧劲。
古歆突然觉得人生在世也不过如此，见不同的人，和不同的人在不同的地方做同样的事，好像是挺无聊的。
看桌子上的果盘摆放了一些糖果，古歆拿了颗大白兔奶糖吃，润润嘴里的微苦。
一颗下来，古歆发现这糖特别好吃，她以前很少吃糖的，基本都忘了糖果是什么味道。
于是一颗糖完了，古歆就又吃了颗，一颗又一颗，终于快吃到十颗糖的时候，顾琛看不下去了。
有时候他真的不能看着别人一点点糟蹋健康。
“小歆，别吃了，会长蛀牙。”
也许是好久没听到蛀牙这个词了，古歆在脑海里搜索了好一会才想起什么蛀牙。
她点了点头，快速将一颗糖放进嘴里，然后笑着对顾琛说。
“好的大哥，我吃完最后一颗就不吃了。”
又过了一会儿，大家也都洗漱完坐着继续聊天了。
眼看着钟表的指针指向了十一点，顾苍海在顾天华的搀扶下从书房里出来。
他坐在中间的那张高位上，最先把顾天华和方苠叫到身边，从口袋里掏出几个红包。
顾天华微微皱眉：“爸，我们都成年几十年了，我孩子都成年了，压岁钱就不给了，爸你留着吧。”
“给你就收着！”
顾苍海的语气不容置疑。
顾天华和方苠无奈收下红包，对着顾苍海道谢。
“谢谢爸，爸新年快乐，来年一定万事如意，心想事成。”
顾苍海点了点头，让顾安和沈雨过去。
“小安，小雨，来，爸给你们压岁钱。”
顾安和沈雨没拒绝顾苍海的好意。
“谢谢爸，爸新年快乐，身体健康，福寿安康。”
看着顾苍海露出的笑脸，顾安又说了几句讨喜的话。
接着顾琛、顾封、顾翊、顾衍辞四人依次上场了，祝福恭喜的话像撒钱似的往顾苍海身上撒。
顾苍海笑着点头，其中顾衍辞说的好话最多，顾苍海也最爱听，给了他两个大的，把顾衍辞开心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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