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有人拖长声音,急忙地跑进了明理堂。
“陛下,八百里加急!前线传来战报,说……”那人欲言又止。
吴广原本正批改这奏折,听那人没了音讯,一字一句地说:“说什么?”
“战败了。”
吴广愣了一下,“如今战况如何?军队如何?”
“军队溃败,所剩无几了。”
“退下吧!”吴广头疼起来。
吴振走了进来,跪在阶下,“父皇,孩儿可以去。”
“你不可以,你是储君,不可!”
“父皇,如今我朝与那夏朝打得不可开交,匈奴又肆意滋事,实在没有办法了。”
刚要开口,宁安走了进来。
“父皇!儿臣拜见父皇!”
吴广头疼,“你们两个……”
宁安跪了下来,道:“想必夏朝也已无心再打下去了,儿臣愿意和亲。”
吴广还没说话,吴振就先说了,“不可,你是长公主,怎能如此。”
“父皇,身为公主,便是自愿为我朝江山社稷着想,我是五国的长公主,愿意为百姓放弃这里的荣华富贵,这是我的责任,父皇答应儿臣吧?”
“父皇,不可以,怎能让皇妹去?”
“父皇,儿臣唯一心愿,只有五国与夏朝和亲,才可解燃眉之急。”
“宁安!”吴振语气抱怨。
“求父皇成全。宁安死而无憾!”宁安久久叩拜,不愿起来。
“你真愿意?”
“愿意。”
“父皇!别让皇妹去啊!”吴振求着吴广,“父皇!”
“行了,父皇想想,你们都退下吧!”
“父……是!”吴振站了起来,拉起宁安往殿外走。
……
“你疯了?你怎么可以去和亲,你让母后怎么办?”
“没办法了!皇兄,你知道我的脾气的。”宁安性子倔,只要是宁安做的决定,没有人可以改变。
“那你去看看母后吧!”吴振劝说无果,便回去了。
……
“如今战火燃眉,陛下这该如何是好啊?”
吴广脑子环绕着那些臣子的声音,他已经决定让宁安去和亲了。信也已经给夏朝了,夏朝同意停战,共同对抗外敌。
他在明理堂坐了一天,对着那片金色的叶子看了一天。
他正琢磨着这件法器怎么用。
他想到,这件法器会不会是拿血作为引子。
他拿起小刀,在手上割了一道,将血滴在法器上,届时,那法器发了光。
“原来如此。”
……
两邦结亲,之后匈奴却被五国了结了,夏朝毫无插手,匈奴军队已经退回草原。
之后便是夏朝叛变之战。
待夏朝重新建国后,吴广原本想要为夏朝祝贺,但想到,夏朝刚刚东山再起,宫里还有许多事情,摩罗又死于敌方之手,又想念女儿,便送去了一些宝玉珠石,又另外给宁安送去一些首饰,还有吴振的一封信。
一次,吴广研究“金叶”,不慎遭到反噬,暴毙身亡了。
无人知晓吴广如何死的,吴振登基后觉得事有蹊跷,便去明理堂弄了个明白。
吴振去明理堂时,那法器还在发光,他用手触碰,却被那法器灼伤了。
吴广死后,吴振便派人封锁了明理堂。
吴振如今明白了。
下令封锁了明理堂,并将明理堂是为禁地,任何人一律不可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