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多想,便将孟长离抱了下去,放在了床上,去客卧睡去了。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照了进来,刺得琴酒睁开了眼。
一阵巨响传来,琴酒瞬间没了睡意,往主卧赶去。
刚过去,便发现孟长离摔到了地上,一脸狰狞,被子缠到了他的脚上,身上黑色衬衫的扣子也开了两颗。
琴酒走到了他身边,伸出了手,要拉他起来,但孟长离还处于一种头晕眼花的状态,自然不会那么快的反应过来,这个动作保持了几秒钟,琴酒的手酸了,便想收回去,刚抬手,就摸到了孟长离的下巴。
琴酒看着他那张因生气而变得通红的脸,忍不住想要捉弄他一下,于是便用手指在他的下巴处挠了几下,活脱脱像在调教一条大型犬。
孟长离哼~
这里似乎是孟长离的敏感点。
琴酒饶有趣味的笑了笑。
孟长离四处寻着眼镜,没有了眼镜,他可是什么也看不清,琴酒一把将他脚边的被子拿到了床上,又把床头柜上的眼镜拿给了他。
戴好眼镜,他站了起来,蹬了他一脚,随后翘起了二郎腿,仔细地打量着他。
琴酒站了起来,走向了孟长离,坐在了他的身边。
孟长离好玩吗?
孟长离没有好气的说道。
琴酒则是笑而不语,像一个变态。
孟长离心里寻思着,算了,他还只是个孩子,做这些不会有恶意的,再说了这里是他家,我没钱。就这样,把自己给说服了,
总结下来就一句话:我要忍让他,不然自己就会流落街头。
孟长离今天,你把这个带着
孟长离将胸针拿了出来,琴酒疑惑的看着他,孟长离皱了皱眉头,半蹲着身子,给琴酒戴上了。
琴酒这个是什么?
琴酒问道。
孟长离笑了笑。
孟长离“项圈”
琴酒一低头,下巴便碰到了孟长离的黑发,弄得他痒痒的。
孟长离看着他通红的耳朵,心里很是愉快。
孟长离想知道这是什么吗?
琴酒是什么?
琴酒问道。
孟长离往上面吹了口气,还带着几丝火星子。
孟长离无信号窃听器
琴酒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去?
虽然他知道孟长离与他结识才不到一天,但是他的心中总是对孟长离有一种莫名的依恋。
孟长离我懒得去
孟长离笑了笑道。
琴酒站了起来,朝衣架处走去,拿起了比自己身上那件黑色毛衣还要黑的外套,穿了上去。
孟长离看着他,虽说他比琴酒大了几岁,也长到了一米八五,但是在琴酒面前,还是略微逊色了些,毕竟琴酒的运动神经可是极好的,不然如何当好一个杀手?
“咣当”一声,门被上,打开了,一丝光也借机遛了进来,将琴酒的侧脸衬得极为冷酷,一丝属于十七岁少年的稚气也没有了。
琴酒再见!
又是“咣当”一声,门被关上了,又恢复了以往的寂静。
一阵火从孟长离手心处燃起,逐渐显出一个人影,孟长离一吹,一个巴掌大的小人便掉到了地上。
香祖长离,把他忽悠走了?
孟长离一脚踩了上去。
孟长离香祖,这次传送的可真他妈的准啊?啊?
香祖如一阵风般飘到了孟长离肩膀处。
香祖呵,倒是也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有点傻,一两句好话便把他给忽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