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始与萧涟漪刚走前来宣纸的太监,不解道:“宣后一向不是爱凑热闹之人,这是怎么了还让带女眷入宫。”
程始扶着萧涟漪坐下,摸着自己胡须:“既然宣后下了旨意,臣等照做就好了。”说道这程始微顿继续说道:“正借此带嫋嫋与姎姎进宫。”
“姎姎也就罢了,那嫋嫋现在是越发不像话。”
越想越气的萧涟漪一拍桌子,对着程始噼里啪啦就是说。
“那嫋嫋是夫人的亲生女郎是不是太过苛刻了,上次你打嫋嫋军棍现在她还在喝着药。”
程始不解为什么自己的夫人,对嫋嫋这般严苛,对姎姎倒是那般和蔼。
“我....反正嫋嫋不如姎姎懂事,既然回来了定要掰过来她的心型。”
萧涟漪被程始说的语塞,但还是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程始见萧涟漪这般执着也不知道,到底劝不了。
二人相坐,无话可说。
——
程少商在疼痛之中醒了过来,疼的变音道:“唔,好痛~”
“女郎,女郎。”
程少商耳旁传来焦急的呼喊声,慢慢睁眼,只见身着青衣梳着丫鬟发髻,长相可人在焦急的叫着原身。
“女郎您终于醒了,吓死莲房了。”
莲房见女郎吃力的起身,赶忙把少商扶起把柔软的东西靠在她的身后。
程少商揉着剧痛的头部,就连背部也是火辣辣的疼。
她这个身体怎么这么惨,发生了什么。
“女郎,夫人也是太过分了。怎么能罚你军棍呢,对那姎姎女公子倒是很好。”
莲房见程少商还是没有一丝血色,脸上苍白。还以为女郎为夫人的偏心不愤,为程少商愤愤不平。
“姎姎?”
程少商听到着熟悉的名字,心道:“不会到程少商哪里了吧?”
“莲房?”
程少商语气带着不确定道。
“对呀,女郎。”
“知道了莲房,你先去下吧”
“是女郎”
程少商见莲房身影消失,这才梳理着剧情。
唔,那这身体的主人就是程始与萧涟漪之女,四姑娘程少商了。
她仔细想着,那萧涟漪与程始在少商刚出生时就去了陇西打仗,把她扔给程老夫人照看。
不过那程老夫人不很待见少商,与她那二婶娘磋磨。
少商自幼缺乏母亲关怀,这不就是现实中的留守儿童么?
陇西大捷之后程始夫妻班师回朝,少商是儒慕的。那萧涟漪却对自己女儿苛刻,对姎姎关怀备至。
这让少商落寞不已,这个时间应该是萧涟漪把她当成军中士兵一般杖则了。
沐橙理解萧涟漪望女成凤的心,可毕竟她一走就是十五年,回来就常常把少商与姎姎对比。就是别人家孩子怎么都好,自己家的就是不成器。
沐橙叹气道:“若萧涟漪把少商带着身边,可还有这种事。万事不加耐心教导,动不动军棍戒尺伺候。”
让少商越来越对萧涟漪失望,母女二人渐行渐远。
宣后很好的弥补了少商心中空缺,二人关系比萧涟漪的关系不知好了多少。
“女郎女郎~”
莲房咋咋呼呼的声音,慢慢由远到近。
“怎么了莲房,慢慢说。”
程少商见气息微喘的莲房,让她缓缓再说。
莲房深吸一口气,不在喘之后:“女郎,刚才去前厅。夫人说皇后娘娘设宴,二人之后带诸位女眷赴宴。”
“皇后娘娘?宣后么?”
少商不确定道。
“是啊女郎,就是宣后。”
“好,知晓。莲房去准备那日赴宴的衣裙吧!”
少商吩咐完莲房,心道:“不对呀,我记得没有这件事啊?会不会是我记错了,算了算了桥到船头自然直。”
莲房见女郎若有所思不在打扰,蹑手蹑脚的往外。
少商想来许多,只感觉头与背部太痛只好慢慢倒下。
一会过后,少商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睡着之前,怎么总感觉忘了什么事情?
算了算了,太费脑细胞了不想,随即昏沉的睡了过去。
被忘记的凌不疑........
——
“陛下,臣妾有事相求。”
宣后思虑良久,还是忍不住跟文帝求个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