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已经全部被熄灭,消防队准备撤退,从左边窜出来一名叫李向的队员像是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急匆匆的跑到消防队长身边,弯下腰双手抓着大腿喘着粗气,额头直冒冷汗,然后呕吐不止
小路边的凌宇注意到了,扯了扯旁边的贺州“队长快看他们那边”
贺州快步的走向他们,凌宇也紧跟了上来
消防队队长起身扶起李向边说到“这是怎么了,李向”,队友们围了上来
李向伸直右手晃了晃表示不用扶,气喘如牛的说“那边…哈…那边有两具尸体,太恶心了”
这句刚好被赶来的贺州凌宇听见,两人进入状态,眼神坚定。
“带我们去看看”贺州拿出证件,紧接着李向带着大家来到尸体前面,凌宇和消防队员们看见尸体后“哇”声一片,中午吃的饭都吐了出来。
两具尸体都是一半的脸被烧还保留着一点皮囊,另一半脸干瘪焦黑。脑浆从破碎的头骨中倾泻流出。四肢和身体已经烧的只有骨头,衣服剩下几块布料和黄色液体
这件事很快引起了高层的注意,立马派了新人过来接手了贺州负责的这个案子
——警察局—— 证据储藏室
贺州拿起照片又看了好几遍“这个竹子上挂的是什么”,凌宇凑过来看了看说“经过法医鉴定是死者的皮和各个器官,死状极其惨,仿佛生前受到虐待”
贺州叹了口气说“今天那两具尸体的身份查出来了吗”
凌宇瘫在椅子上说“还没有,队长你先回去吧,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你”
——距离十字路口还有200米——
开着车等红绿灯,人行道上有十几个老老少少的行人,还有一对推着婴儿车挺着大肚子的青年夫妻。
这对夫妻看起来挺富裕,夫人把嘴一抿,腮帮上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真像一朵绽开的红山茶。男人笑的很快活。
随后贺州眼睛呆呆地看着红绿灯,但红灯始终没有变成绿灯
这时耳朵里听着汽车“嗖”的声音,贺州反应过来,急忙拍打喇叭,提醒他们,快如闪电的汽车还是撞飞了她们。
男人把手里的婴儿车往前推,被前面的路人阿姨接住,孕妇背过身体护住已经怀胎六月的大肚子,男人用身体为孕妇挡着
鲜血飞溅到贺州脸上,贺州傻站在孕妇前面,男人晕死过去了,孕妇艰难的伸手出左手看着贺州,嘴里嘟囔着什么
一秒后,贺州黑色的瞳孔倏地放大,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使劲向后退,浑身发抖,张着嘴嗓子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贺州眼前突然变得黑白,没有色彩,没有一点声音,只能听见一阵阵耳鸣声和急促的心跳声,世界都静止了。
“滴滴——” 汽车鸣笛声把贺州拉了回来
贺州身体一颤,回到现实
“滴滴滴——”后面的人不耐烦的拍着喇叭说“前面的走不走啊,还要上班呢”
贺州马上开着车,离开十字路口
十分钟后,贺州把车停在车库里躺着。心情慢慢的平复下来 “线索又断了”
“啪——”贺州关上车门,转身进入别墅,回到自己房间
卧室里物品摆放整整齐齐。有入墙式定制衣帽间,地柜。功勋徽章,奖牌都放在组合柜上,有些单调。
贺州到处翻找,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瓶5毫克的“奥氮平”,倒出两颗 放在床头柜上,再拿起旁边的农夫山泉,拧开瓶盖。
“咕嘟咕嘟”贺州来到厕所,打开水龙头 “唰——” 水噌噌噌的往上涨。快满上的时候贺州关了水龙头
卧室里面有厕所,厕所没有门,进去就可以看见一排排镜子,厕所很干净,只有牙杯洗澡用品,剔胡刀和吹风机
贺州把脸浸泡在水里,头发也湿了。三分钟过去了,出来后吸了一大口气,然后喘息,呼吸声很大。
贺州双手撑在洗漱台上, 头发上的水一滴一滴的流下来,抬头看着前面的镜子,看着狼狈不堪的自己,突然镜子里的自己笑了起来,眼神跟笑都很瘆人
贺州倒退几步,镜子里的自己还是刚刚的姿势,然后笑眯眯的做了个嘘的手势,慢慢放下手, 做着“e,o”的口型后画面变正常了
贺州已经习惯了,每次照镜子都会有几次出现另一个自己,做着同样的动作和不同的口型
“啪——”贺州关上卧室门下楼。
扶手台阶是一体化的水泥质感设计,流线感十足。
贺州来到方迟房间门口,看了一眼发现端倪,方迟的鞋子上有泥土,明显有被清理过的痕迹“他跑出去过”
贺州正准备打开房门,一个电话打过来
——警察局——
局长介绍旁边的女警说“这位是特案组的组长,以后由她接手贺州你负责的这个大案子,刚好放你两个月的假,这几天不用来了”
贺州解释道“局长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找出凶手”
“不是我不相信你,是你的情况已经不允许你继续下去,不然会有更多未知的危险等着你,这个案子已经不是你能解决的了”说完局长就下了逐客令
——贺州工作室——
“太好了吧,放两个月假耶!队长”凌宇羡慕的说
“好个屁,这跟停职有什么区别,一个小姑娘能看出什么”贺州觉得特丢人 ,最后说“有新线索一定要告诉我” 以后跟着那位警官好好学
贺州离开警察局,在小摊子喝闷酒,已经喝了4瓶,还没喝醉“服务员再来六瓶” 贺州趴在桌子上用杯子倒了一遍又一遍
“服务员来三瓶脾酒”一个稚嫩的声音传入贺州耳边,是一个剪着学生头的女高中生,旁边坐着一个看起来比女生大几岁的小白脸
贺州继续喝闷酒,女生又说“一定不能放过他们”,贺州放大嗓音“得劳人处且饶人” 男孩瞄了一眼
“没关系的,会好起来的,哥…”女孩眼眶湿润说完就小声哭了起来
“薄情的人风生水起,求爱的人挫骨扬灰”男孩心里想着,看着女孩难过,心里很不是滋味
——别墅—— 凌宇把喝醉的贺州送回家
“麻烦你了兄弟”凌宇把贺州交给方迟,就离开了
“酒味好重,臭死了”方迟扶着贺州一步一步的走回去贺州耍酒疯动来动去
——贺州房前——
方迟转动把手,门上锁了。“你别乱动啊,不然我揍死你”方迟摸索着贺州全身。
“痒~”方迟小心翼翼的摸着贺州衣服裤子口袋,让贺州感觉很痒,下面鼓鼓的。
“真是的,钥匙放哪里了” 方迟皱起眉头继续摸着
方迟把贺州靠墙上,用左腿抵着贺州两腿中间,然后解开贺州上衣扣子“…感觉自己在占便宜”方迟耳朵通红
解开第四个扣子的时候贺州一把抓住方迟的手,把方迟按在墙上“贺…唔!…贺州”
(这里不好看我已经帮你们看过了)
方迟挣脱贺州,头也不回的哭着跑回自己房间,贺州慢慢的爬起来
“哗啦啦——”方迟用毛巾使劲搓脖子小声嘟囔 “变态,变态!”
方迟脖子前面有三处草莓印,脖子后面还有牙齿印
“身材也不错”贺州站在门旁边心想,方迟准备出来了,贺州屁颠屁颠的回自己房间
半夜12点整 有敲铁的声音 几分钟敲一下 方迟翻来覆去 怎么也睡不着 起身穿上衬衣出门 裤子都不穿
循着声音寻找,夜间别墅的走廊有些阴森。
月光照射在走廊,声音越来越近,前面没有路了。墙壁上的画是蒙娜丽莎,旁边有种着玫瑰的花盆。
方迟不小心碰倒立在角落的书,发出声响,敲铁的声音也跟着停下。
侧看,蒙娜丽莎的画像变了样子,好像是个男人
方迟拿起书,是一本《地下室手记》,正准备打开看,贺州叫住了他
“这么晚,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贺州的声音比平时低沉有磁性的声音有些不一样“也不开灯”
“啊啊?你有没有听见咚咚咚的声音”方迟有被吓到,急忙转身看着贺州,声音颤抖的说着
“我什么都没听见,你幻听了吧,这么晚了快去睡。毕竟这是别墅,有老鼠溜进来也正常”贺州慢慢靠近方迟
“嗳!你别靠近我,站那里别动” 方迟想到之前,吓得连连后退 “我自己可以走”
“呵,你还真是傻的可爱” 贺州邪魅一笑,退后一步侧过身体给方迟让路,方迟低着头没有看见贺州的表情
“啪——”方迟关上房门,躺回床上冥想
“书里面是空的…算了算了,可能是别墅里上锁房门的钥匙”方迟睁开眼睛,伸手摸着放在床头柜的手机
“哒哒哒——血手印——搜索”方迟划着屏幕,表情慢慢凝固,越划越慢
“无一生还…手段残忍…扒筋抽骨…还有把人做成木偶”方迟不知所措,大脑一片空白
方迟放下手机,闭上眼“筛子又是什么意思,不可能是随便放的”
方迟又拿起手机给一个人发了短信,然后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