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够带我走”
“这恶意的沼泽.”
“绝不把世界让给冰冷丑恶”
“别怕”
“你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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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发烧了都会难受,不过熬过去也就慢慢好了,还会像以前一样高兴,自己终于不用头晕咳嗽了。
欧耶。
江执梳在家宅了两天左右,烧是早退了,她也好好调整了情绪,又恢复了往日的开朗。
贺峻霖这几天不在家,她闲着无聊,就在别墅里的园子作画。
白色长桌蔓延到花园深处,她坐在那里,提笔勾线再上色。
阳光透过层层树荫洒下,草地上留下了斑驳光影,她画画的样子极其认真,叫人不忍心打扰。
过了一会她放下笔,歪头欣赏自己的画作。
发色和衣衫的颜色看起来迷离梦幻,发上还沾着星辉,白色蝴蝶似是别在领口恰到好处,整个人就又生出了一种……漫不经心的温柔。
这温柔好致命啊,还带着些勾引的意味。
江执梳真好看……
她用一只手托着下巴,盯着画喃喃自语。
本来只是画个漫画,画着画着没注意就画成了他的模样。
画中他的双眸似是琉璃般,有种岱色山峦,雨后云烟的朦胧美感,眸中的璀璨光点令人神往。
盯着看的久了,可是心莫名一下子揪紧了,脑海里忽然映出昨晚他眸底的危险,那如蛇般的眼神。
还有他把火柴朝自己扔来时眼里的冷漠。
江执梳不是这样的
她突然起身,慌乱地后退了一步,紧咬粉唇,整个人轻颤着盯着桌上的那幅画。
她终是留下了心理阴影,虽然明明已经很努力在调整情绪了。
画上男人笑得张扬又妖冶。
可他昨天好像在拼命地克制着什么,似是快要爆发了。
这华丽的伪装下到底是什么……
贪念吗?
她不知道。
贺峻霖梳子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她嗖地抬头,身体猛地颤了一下,贺峻霖坐在不远处的树下的椅子上不知看了她多久。
江执梳你别过来!
声音近乎歇斯底里,激动的语气可见她的恐惧不安。
贺峻霖张了张口,却没有说话,他静静地坐在那里,瞧着她那副没有安全感的样子,目光逐渐变得不可捉摸,他面无表情的全然看不出情绪。
江执梳避开他的视线不去看他,刚刚画好的画都忘了拿,转身走开。
贺峻霖你……
他突然开了口。
她停住,犹豫了片刻,但还是转过身来,习惯地等待下文。
贺峻霖明天就去上课吧
他又沉默了半晌,忽地抬眸,眼里深不可测。
贺峻霖梳子
贺峻霖我想要你
唇角轻勾,语气慵懒沙哑,似是又掺杂着缱绻暧昧。
贺峻霖在校门口等我
贺峻霖我开车去接你
他看起来平静没有什么异样,可眼底……
又来了。
又是这种眼神。
危险得跟蛇一样。
江执梳嗯
她不自在地应下。
贺峻霖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双眸轻眯。
贺峻霖真吓着她了……
他起身走到长桌前,倒是有些好奇她刚刚再画什么,远远的也看不清楚。
贺峻霖这是……
贺峻霖我吗?
一时有些惊诧。
这画画的……
画上的他整个人光彩夺目,笑如朗月入怀,仿佛神明一般的存在。
也许这就是风光霁月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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