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不巧的”
“我得了一种病,名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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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暗夜至。
漆黑的夜空一望无际,少许的几颗星缀在夜幕上,散发着微弱的光亮,抬头看,此时的天空就是一幅画。
一幅名为孤独的画。
御园。
别墅里的灯没开,暗沉的夜令人不安。
借着洋洋洒进来的月光,苏守梦隐隐看见沙发上男人伸手,慢条斯理地滑燃一根火柴。
他透过火光,目光紧紧地盯着缩在角落里的女人。
贺峻霖江执梳
贺峻霖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江执梳看着他,没有说话。
这大概是贺峻霖第一次和她发脾气,不知怎么,听见他这句话的时候,破天荒地给了她压迫感。
见她未语,嘴角一勾,忽地笑了,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在火光的映衬下显得越发的妖冶。
他抬手,轻而易举地将手中的火柴扔向她。
火柴瞬间点燃了她的白色长裙,她轻颤着没敢动,火舌慢慢往上窜,仿佛下一秒就能讲她吞没。
江执梳贺峻霖!
烫,真的好烫。
腿上的皮肤似是被灼烧,竟有了撕裂之感。纱裙慢慢烧毁,逐渐残破。
怎么办,她好怕。
她眼里流露出绝望。
贺峻霖知道的,他知道她怕火。
她抬头,对上贺峻霖那双深不见底的双眸。他的唇角似乎还维持着刚才的弧度,他平日里的笑温柔又治愈,此刻他那张笑颜却莫名地令人莫名生惧,温柔无害。
眉宇间充斥着淡淡的戾气,他脾气好,还未爆发。
他的微笑在此刻显得无动于衷。
你隔岸观火,为何不救我?
我放的火,为何要救你?
江执梳望着他,终,还是红了眼眶。
他的温柔深情不过是假象。
贺峻霖见火光映出她那张惨白的脸,慢慢敛了笑,深邃的眼眸隐匿在暗处全然看不出情绪,突然他起身,拿起地上的一大桶水,朝她走去。
江执梳喉咙发紧没有出声,见男人高大的身影如修罗般不紧不慢地朝自己走来,不由得心生惧意。
还未反应过来,贺峻霖 就将手里的凉水一股脑从她头顶上浇下去。
火自然是灭了,她却冷的一哆嗦。
她浑身上下都湿透了,白裙残破不堪,腿上有些烧伤的地方因为凉水渗入而生疼。
狼狈。
似是因为看见了她的眼泪,贺峻霖有些烦躁地皱眉,他俯身,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他。
贺峻霖说
冰冷的声音泛着凉意,激的她心中一颤,她条件反射般向后缩了缩。
贺峻霖似是没有控制好力道,捏得她生疼。
江执梳我……
江执梳我喜欢他不行吗?
理智似是在这一刻就烟消云散了,他捏着她下巴的手轻颤,他还在忍。
贺峻霖江执梳
贺峻霖你真是好样的
他眸中暗流翻涌,犹如深渊。
江执梳你为什么……
江执梳你就站在这里……
江执梳就像对什么都不关心一样
江执梳你凭什么把自己伪装成这样去骗我?!
贺峻霖紧紧地盯着她,眸底的光瞬间被点燃了,深不见底的漩涡中藏着不为人知的危险,眼底压抑的情愫就快爆发了。
贺峻霖你还挺能耐
贺峻霖非要把我这样一面逼出来
他顿了顿,突然笑了,捏着她下巴的手也随之松开 他蹲下来,靠近她的耳畔,声音清润明朗。
贺峻霖不过没关系
贺峻霖梳子不就喜欢这种类型?
男人的温热气息肆意扑洒。
贺峻霖早知道你喜欢野的
贺峻霖老子根本就不用装这么久
音落,贺峻霖垂头,在她精致的锁骨上狠狠地咬了一下。
被黑暗滋养的情爱破土发芽,从现在开始,你我必将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