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衔冬是道上是出了名不要命的狠角色,得到何老爷子赏识收入麾下。博宙这个场在他经营下流水是以往的几倍。疯起来六亲不认,人人都怵着他。
前几天车衔冬意外碰见了明宝珠,想到明生这段时间的状态,一下子明白了大半。明宝珠虽然上了年纪却依旧美艳,多年不见变得越发的张扬肆意。车衔冬掸了掸烟不动声色吩咐手底下的马仔跟着她。消息很快发了过来,车衔冬舔了舔后槽牙,抓起一旁的衣服套上…
跟着女人来到了她的家,马仔动作敏捷捂住了女人即将尖叫的嘴,半推半拽地将她带到了里面。车衔冬居高临下看着狼狈的明宝珠,没有错过她眼中那抹恐惧,勾着唇做到了沙发那儿
车衔冬…我该不该喊你一声妈呢…这么多年不见了,也该叙叙旧了
“衔…衔冬…我是你妈啊,你这是做什么啊”
车衔冬你也配当妈么…抛弃明生现在就想起了,虽然她不说…可你怎么能出现呢,就像当初那样一走了之不好么,破坏我和她的关系你不难受的么
“你这个疯子!明生是你亲妹妹啊,你怎么敢的啊!她回到我身边总好过在你那!疯子,神经病!”女人听到车衔冬的话像是点燃了战斗力的母狮,明宝珠挣脱马仔朝着车衔冬冲来,抓着他的衬衫不住地摇晃
车衔冬我们之间还轮不到你来说!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有个拖油瓶,你要是再从中作梗,我把那杂种杀了,你看我敢不敢
车衔冬拽住明宝珠的手不耐烦的警告着,一个小孩被马仔拎着。几个马仔把明宝珠的家里砸的一片狼藉,女人的哭喊声和夹杂着小孩的哭声。邻居知道是黑社会也不敢出来吱声更别提报警
车衔冬吩咐手底下的人看好明宝珠,接下来的几天弄好了所有手续连夜把明宝珠母子送出了A城。毕竟明宝珠一条胳膊抵两条命,很划算不是么……
而这些,他不会让他的明生知道。她只需要他就行了,不需要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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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交际应酬,不是赌博就是喝酒找女人一条龙下来,衔冬对这些不怎么感兴趣,吩咐手下去应付,他拿起一旁挂着的外套,一边整理衣服,便驱车去了博宙,三楼会记处,核对完账目后,确定没问题,这才离开了会记处
账簿上巨大的金额流水,每一笔的数目高达百万,对他来说只是数字而已。从一开始对金钱的渴望到如今的唾手可得,早就失去了挑战性,但赚钱的生意谁不想做呢…
如今车衔冬在A城根基越来越稳,在国外他也投资了不少项目,他的野心更大,想扎根进国外。外来企业冲击本国经济,前期自然少不了资本运作。
“衔哥,提华纳那边的新货”
“衔哥,比现在市面上的货要好很多,一次成y,引入咱们这儿,是一本万利的双赢”
“这可是送上门的财路啊”
合伙人从皮箱掏出一个黑色盒子递了过去,衔冬接了过去打开,里面是几颗小剂量的迷你药丸,纯度成色都不错。这类效果强在d平圈深受青睐…看着吃下药丸在地上不断抽搐的y君子,拉扯乱糟糟的头发,翻着白眼,神情痛苦中夹杂着愉悦…衔冬皱了皱眉,让马仔把人拉出去
车衔冬提华纳那边的货自然是没话说的,送一小批来试试水,这阶段谨慎点,条子那边也开始有动作了
“谨慎是好事儿啊,衔哥。放心,那边通通都打点过了…”
思绪再三, 大致翻看了一下手里的资料,只要不出现纰漏或影响大局,他的容忍度很高。毕竟这行谁都把命踹兜里,各方都有自己的底牌。把资料重新收回牛皮纸袋。打开U盘,各项做好标注的笔笔款项,还有各种人物对应的关系图和数据分析,一页页的慢慢翻看…神色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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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哥,场子出事儿了”
衔冬跟着马仔来到包厢,里面乱糟糟的夹杂着男女的尖叫,让他心生厌烦。今天这个包厢里都是些官二代,喝了几杯马尿上头,为个女人大打出手。平时作威作福惯了,被抢了马子这事儿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一气之下把人脑瓜子开瓢了,这可得了…众人扭打成一团,也不知道时间究竟过了多久,这场群殴才平息,酒精上头杀红了眼,谁也不认怂走廊的灯光刺眼,几个男人头上的血还在源源不断流着,狰狞可怖
还没走到包厢,就听到女人的哭泣惨叫,男人们的怒骂低吼、众人的踌躇不前…
车衔冬各位,给我个面子,这事儿私底下解决,毕竟现在可是特殊时期
衔冬眉宇上覆盖着一层化不开的阴鸷,脸色阴沉的可怕,深邃的眸底暗流涌动,为首那俩富家公子难得清醒了一会儿,其实都一个圈儿里的,手上做的见不得光的交易,难免打交道会认识…可总有不长眼儿的朝着衔冬背后来了一棍子,不禁冷笑。这一变故让在场的人都错愕,赶来的小弟们看着这幕一下子嚷了起来,开始了群殴
“cnm 敢动咱们老大,兄弟们上”
这一变故让在场的人都错愕,衔冬反手一个酒瓶在手中掂量着,就在众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转身把那马仔开瓢,白色的脑浆都能看到,喷溅出来的血迹染湿了大理石。几方都傻眼了,紧忙打电话又是摇人,又是打电话叫私人医生赶来的,那些官二代对博宙还是有一部分见闻的,更别提这背后复杂的关系网,和他们父辈多多少少都有些关联,不然怎么在A市垄断了这么多年…
动静着实闹得有点大,吓跑了不少来消费的顾客,衔冬啐了一声,喊了一些经理来处理现场,将受伤的都送去了医院。
车衔冬今晚该赔偿的赔偿,一分不能少,账单全部给他们发过去
他吐了一口血,打架斗殴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坐在沙发上沉默地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烟雾缭绕遮盖了他的情绪,白色衬衫皱巴巴的染了不少血,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这种场发生这种事可太正常了,被一次次的现实磨平了棱角,一路腥风血雨跌撞过来,发誓要站到顶端,可站到顶端后才发现他想要的,只是她而已……
很多事并不只是黑与白这么简单的,什么迫不得已,所有的不甘怨恨都在成果满足下成为了欲望囚徒。白纸也不存在一尘不染,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