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嫣将自己带来的衣服给乐嫣少商和莲房换上,又拿来披风让她们披上。
雪总算停了,可寒冷的冬天还远远没有过去。
一行人简单收拾一番,就要离开。
孰料,几个女娘刚刚上马车,下一秒,另外一行人的马车自不远处驶来,停在了她们后面。
李管妇“哎哎哎?前面的马车几个意思,停在我们程家的院子面前做什么?”
一个老媪从马车下来,看见院门前停着的马车嚷道。
乐嫣注意到程少商的脸色瞬间冰冷,像遇到了仇人一般暗含杀气。
乐嫣轻轻抚上少商的手,问道:
乐嫣“那老媪可是葛氏的人?”
程少商偏头对上乐嫣的眼睛,忽而喉头一酸,涩哑道:
程少商“她就是李管妇。”
程少商“平日里仗着葛氏作威作福,嚣张惯了。”
乐嫣了悟地点点头,平静道:
乐嫣“我去会会她。”
这时,葛氏走进院子,发现程少商和莲房都不见了。
她恨恨地跺了跺脚,厉声道:
李管妇“该死的小蹄子!死哪里去了?”
她吩咐带来的家丁们:
李管妇“你们快去给我找到四娘子!过几日家主就要回来,要是她不见了就麻烦了!”
李管妇“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忽而,打量到门外那辆马车,她手一指。
李管妇“跟我去瞧瞧。”
一行人趾高气昂到了乐嫣的马车面前,还不待她们说什么,乐嫣已经带着敛秀下了马车。
乐嫣比李管妇高了不少,居高临下地俯视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乐嫣“你是何人?”
声音轻蔑,李管妇起初还被镇住,以为是哪家的贵女,可等到抬头看清了面容之后,直接嗤笑道:
李管妇“程少商?”
李管妇“你在这里装什么?”
李管妇“白白耽误我的工夫。”
她说着就要上去拉乐嫣,以为她还是逆来顺受的病弱女娘。
乐嫣直接抬手扇过去。
李管妇“啊!!——”
随着一声惨叫,李管妇摔了个踉跄。
院里的家丁想要过来帮忙,敛秀直接掏出令牌:
敛秀“大胆——”
敛秀“此乃圣上新封永安公主,再敢冒犯,直接压入天牢。”
令牌上镀了金,是每个公主都有的身份令牌。
五公主临走时将它留下,告诉敛秀一定要保护好乐嫣。
冬日的阳光并不刺眼,可白晃晃的雪地反射阳光后,再折射到令牌上,就晃得人眼睛疼。
几乎是连着李管妇的所有人都立马跪下——
他们认出了那辆马车。
上面那个“凌”字十分打眼。
京中确实有一位永安公主,她还是凌不疑的未婚妻。
再加上那令牌上的章。
看来,这位的身份不假。
李管妇“……公主赎罪,赎罪 ”
李管妇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想到自己刚才冲公主大呼小叫还动手动脚,就吓得头晕脑胀。
天老爷!为什么永安公主和程少商那个小蹄子生得那么像!!
压入天牢!——那还不如直接死!
在那里面可真就生不如死了!
乐嫣扫视了一遍跪着的人,除去李管妇,其他人倒没有什么过分的行为举止。
乐嫣“敛秀,将这李管妇绑了丢进程家马车。”
乐嫣“其他人起来吧。”
乐嫣“天冷,免得生病。”
她吩咐程家的车夫先带着家丁们走,而后才慢悠悠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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