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您早就知晓了我的身份,不用再装模作样的了,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嘉和抿了一口茶,神色不悲不喜。
这话一说出口着实有些让沉疴尴尬几分,场子冷了片刻,不过好在沉疴开口说了正事,这气氛便缓和了几分。
“草民就是想来看看你,草民知道自己身份低微,能见你一面也算了却心事,能无憾地走了。”
像是在交代后事一样地说完了,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盯着嘉和看,只是透过容貌看见的可是心里尘封的记忆。
“什么意思?你不是能长生吗?”
苏长卿开了口,有些疑问地问道。
嘉和淡淡的眸子转到沉疴身上,眼里充斥着复杂而又落寞地神色。
“草民心事已了,该去三生石下找阿希了。”
……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嘉和一个人,闭着眼睛。脑海里一直回荡着瞎道士落下最后一子时说的话:
“诸法因缘生,缘谢法还灭。过往种种,接为因果。不妨顺心而行,方能无憾无悔。”
“因果。”
离开府的那一刻,沉疴突然明白“念希”二字如何意。希代表希望,却同昔发音一样,又代表着过去,回忆过去又带着向前看的希望。
“可惜啊,终究还是太晚了。”刺眼的阳光毒辣,可就算在明媚,也照不亮潮湿阴暗的回春堂了。
……
“唔。”
嘉和一睁开眼,一张放大的好看的脸便贴到鼻尖。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刚醒过来,鼻音有点重,声音软软糯糯的,好听极了。
“刚到,昨天晚上连夜赶路,陪我睡会儿。”
将怀里的软软香香的人又搂紧了几分,看着他眼底的青黑和刚冒出的胡茬,心底一阵心疼。
看着他这样子,心底升起一丝捉弄想法,但碍于他疲惫,也不好太过分。
只是伸出没被压着的右手,捏了捏他的鼻子,有些硬硬的。手指一直向下,解开了他的衣衫,摸到了腹肌。
“一块,两块。”
还没等摸仔细,一只大手便包住了作乱的小手。
“嗯?不想睡?我们来做点别的?”
司溟灏语气不似刚才,有点沙哑,又透露着别的意味。刚好在嘉和耳边轻轻地说。
烫的嘉和耳间发麻,红了一大片。
“不,不行,你需要休息。”
双手放在他的胸前,一直推搡着。可是这点力气在司溟灏看来便是害羞,动作便愈发大胆起来。
“放心,这点力气还是有的。”
果然此话一出,嘉和直往他胸膛里埋,耳多红的滴血,又红又烫。
司溟灏低头又在她耳边说了一些不堪入耳的粗话,惹的嘉和偏过头,直接吻上了他的薄唇。
不想让他说出那些话。
送上门的兔子,大灰狼哪有不吃的道理。
一下下吻着,呼吸急促。大舌撬开牙关,攻略城池般卷着小舌共舞。****************
看着嘉和神色迷离,香肩半露的模样,司溟灏也跑不到哪去,心里暗骂一句小妖精。
“嘉和,今天别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