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程少商天干物燥的,若是那草垛不小心着起了火。
最初的程少商说不定还可以大变活人。
最初的程少商到时候…可就更加有趣了。
闻言,李管妇不禁紧张了起来,连忙提起裙摆,走上前,说道:
李管妇哎呀,将军。
李管妇我家女公子高烧半月有余。
李管妇整日胡言乱语的。
李管妇将军,千万不要当真呐!
凌不疑还未表态,程少商便插嘴道:
最初的程少商当不当真的,烧一下不就知道了?
最初的程少商少将军,我家虽不是什么大户,不过一个草垛还是烧得起的。
闻言,李管妇反应十分激动,不断重复着。
李管妇哎呀,烧不得。
李管妇烧不得!烧不得!
见状,马背上迅速下来两名黑甲卫,将李管妇一左一右控制了起来。
虽被控制,李管妇还是不断重复着同样的话,一旁的黑甲卫嫌她聒噪,便用手把她嘴捂住了。
这时,梁邱飞下了马,来到凌不疑面前,说道:
梁邱飞少主公,我们还是不能听她一面之词。
梁邱飞还是请这位女公子,下车搜一搜吧!
随即,梁邱飞预掀开窗帘,凌不疑却用贴身佩剑,阻止了他的这一行为。
与此同时,身后一名黑甲卫手拿火把,向庄子旁的草垛策马而去。
黑甲卫来到草垛旁,火把直接扔向草垛,那草垛瞬间从顶部燃烧了起来,火势蔓延的很迅速,不一会儿便烧到了底部,燃烧的温度太高,草垛里的人只好连滚带爬的逃了出来。
正在董舅爷庆幸没被火烧到,以为安全了之时,两名黑甲卫立马跑上前,将他擒获。
董舅爷误会啊!将军。
董舅爷别抓我。
任由董舅爷辩解,但凌不疑认定的罪犯,怎能让他逃脱。
在黑甲卫将人押往凌不疑身边时,凌不疑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那徐徐飘摇着的窗帘,而后开口道:
凌不疑放行。
闻言,李管妇挣脱了黑甲卫的束缚,左右为难的看着草垛那边的情形。
程少商见李管妇没有要走的意思,便说道:
最初的程少商李管妇,将军都说放行了。
最初的程少商你怎么还不肯走?
李管妇气不打一处来,指着窗帘喊道:
李管妇四娘子你!
李管妇还未说完,程少商便继续说道:
最初的程少商要想活命,就别废话。
最初的程少商压着些走。
闻言,符登立即上前,将李管妇拽上了马车前排。
随后,程府的马车便离开了。
这时,董舅爷也被押到了凌不疑面前,董舅爷见状,立马跪了下来,说道:
董舅爷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董舅爷我是程始,程校尉的亲舅父。
听到这话,梁邱飞不禁吃惊的看向自家少主公。
董舅爷念及你们都是军中同袍的份上。
董舅爷高抬贵手!高抬贵手!
因程少商的身份,再加董仓管所言,梁邱飞不禁怀疑起了自己的记忆力,不禁感叹道:
梁邱飞刚才马车上坐的…当真是程家四娘子?
梁邱飞你当真是她亲舅爷?
董仓管连忙回应道:
董舅爷千真万确啊!
与此同时,马车上…
程少商在马车内吃着大饼,李管妇却在马车外叫骂着。
李管妇夫人宽大,本已原宥了四娘子所犯的过错。
李管妇可如今…你又害得董舅爷落难。
李管妇就是夫人也护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