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这是小时候的相识。
七年前……
这是一座泥砖所砌的建筑,通体呈凹字型,均匀的分为五间,正中是厅堂兼人多时的饭堂,两头的四间房是居室,东厢这间的右手边便是白汐芸的房间。
在房窗外有一群女娘在呼喊,“汐芸阿姊!汐芸阿姊!”想必这些便是白汐芸的小迷妹们了。
这时从这些女娘身后来了一位,长相如花似玉左眼有颗迷人的泪痣,让人一看就像一朵白莲花,仪态端庄。手中拿着刚做好的饭菜,向汐芸问道。
“阿姊,你还是吃点吧,就算与阿母吵嘴,也不能让自己受罪啊!阿姊。”白芩烟对白汐芸说。
“这群人烦不烦啊!”
白汐芸一边吃着桂花糕对菱芷说道。
“菱芷去把她们赶走。”
白汐芸一边吃着桂花糕又对菱芷说道。
“女公子,我方才听到白芩烟也来了。”
“芩烟妹妹?那菱芷,你把她叫进来。”白汐芸激动的说。
菱芷去把房窗外的白芩烟叫了过来。
“女公子(白芩烟),我家女公子(白汐芸)请您进去。”
“嗯。”
白芩烟随着菱芷进入了房中。
白汐芸吃着桂花糕,见到了白芩烟激动的说道。
白汐芸见那白芩烟说道:“芩烟妹妹你来了,呐!桂花糕!”
白芩烟看了看白汐芸吃东西了,笑着说
“哈哈,汐芸阿姊吃东西了,小妹就放心了。”白芩烟嘻嘻哈哈地说。
“放心吧!白妹妹,你汐芸阿姊我定不会饿着自己的。”
“不过……阿姊?谁给你的桂花糕?”白岑烟疑惑。
白汐芸笑着说:“噢!这桂花糕呀,是阿父半个时辰前在正房中差人送与我房中的。”
“哈哈哈,还是阿父疼汐芸阿姊啊。”白芩烟好似讽刺白汐芸似的。
白汐芸赶紧解释:“啊,哪里哪里。你我都是阿父阿母的女儿,阿父定会向疼我一样疼芩烟妹妹你的。”
“嗯。谢谢汐芸阿姊。”
白芩烟故意叹了一声气。
“芩烟妹妹你这是怎么了?”白汐芸关心地问候。
白芩烟讲,“我来时经过正房,听到阿父说阿母病了。”
“那时正巧大人们在议事,按规矩我不能进去。”
“所以现在……”
白汐芸甚是惭愧,自责地对白芩烟,“我知道,阿母身体不好,听不得别人大声叫嚷定是因为我与阿母吵嘴而病了。”
“我的错,那便让我去找阿母认错吧!”
“汐芸阿姊,可那些大人们议事呢,按规矩,我们小辈的人不应参与其中的。”白芩烟看似关心地讲,实则话中有话。
“规距?哈没事的,放心吧!芩烟妹妹。”
“那我与汐芸阿姊一起去。”
“不用了,芩烟妹妹,我自己去吧。再说了你不是天天规规距距的嘛,你那么守规矩那便回房中读经习字吧!”白汐芸不想连累白芩烟,定是不会让她去的。
“那也好,不过你要小心那。我来时还见到了三季父与三季母,如若被他们知道你把阿母气病了,定会唠叨个不停了。”
“哈哈,那便谢谢芩烟妹妹了。芩烟这般温柔,定会嫁个好郎婿。”
“哈哈哈,谢谢汐芸阿姊。”
“那我便去了。”白汐芸。
“好!”
白芩烟回到自己房中读经习字,而白汐芸随着笑声去正房中找阿母认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