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bitious.约饭
“我不停奔跑,只为追赶当年被寄予厚望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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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忱河来到三天舞台完成制的练习室,发现练习室里的人明显的多了起来。
但这节课不是声乐吗?而上一节课是自主练习啊?第一次考核并没有说唱啊,所以谁能告诉忱河为什么左航会在这里。
左航“五天制的人太多了,潇潇姐一个人忙不过来,洁琼姐就过去帮忙了。”
左航“因为舞蹈老师都在忙,他们就请我过来看看练习成果,给点意见。”
忱河闻言点了点头,然后扫了扫练习室里的人,有几个面孔很熟悉啊。A班的温亭书、秦柯逸、席屿白和B班的初亦、俞故池,这几位在一公的时候都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至于左航,他也没着急离开,就坐在练习室里的软垫上,看忱河的现场教学。
当练习生们下课了,一窝蜂的跑去干饭,左航依旧没有动静。忱河走近一瞧,才发现这人已经睡着了,居然在这么吵闹的环境下也能入睡,果真是不一般啊。
忱河“左航,醒醒,醒一醒,已经下课了。”
左航也只是浅眠,他刚赶通告回来,本来准备休息一会,然后耐不住练习生们孜孜求学的样子,就过来了。
醒来后,他先是呆了几秒,让自己开机重启,清醒一下,然后看了一眼钟,已经是晚上了。
左航“吃饭没,一起。”
明明是疑问句却被他硬生生的说成了肯定句,忱河也不反驳,只是笑着说。
忱河“左哥该不会只请我吃食堂吧,那我可不依啊。”
左航慢悠悠的站起来了,三下五除二的拍了拍身上的灰。
左航“怎么可能,左哥请客,必须带你吃顿好的。”
廊坊这个地带忱河并不熟悉,包括这边有什么特色吃食她也一概不知。
但左航就不一样了,他是一顿可以吃四十个饺子的人。他不仅爱吃还会吃,主要气人的是吃这么多他都不胖,所以跟着左航混吃混喝准没错。
左航向工作人员借了一辆车,载着忱河前去吃饭的地段。忱河教了一天的课也有些疲惫,就坐在副驾驶上眯了一会。左航见状就把音乐声调小了,并转成了悠扬婉转的纯音乐。
你要是问左航,对忱河是什么看法?左航只能耸耸肩,能有什么看法,兄弟的前女友呗。
当年他是真心挺佩服忱河的,能抛下一切跑到帝都,为了圆自己一个梦,斩断了自己所有的后路去赌,这是左航想都不敢想的。
他也曾脑子一热为朱志鑫打抱不平过,但冷静下来后,才发现忱河的选择是当时实现利益最大化的表现。
要及时清醒也要事事甘心。朱志鑫也在那一次飞速成长,成了队伍里那个名副其实的大哥。
有很多人说,如果三代出现一个会打破规则的人,那一定是左航。可真的是这样吗?左航固然重情义,但拿自己的前程和公司去硬刚,对当时的他来说,无疑是鸡蛋撞石头。
该服从的还是服从安排。
包括StarLight出道后,一开始还和之前的兄弟经常联系,但后来随着纸张的不断翻页,属于他们的书也慢慢到了末尾,那个专属于他们的群也冷了下来。
但也是人之常情,大家都在长大,不再是之前什么都不懂得小朋友,那群锅盖头们都相继离开了重庆,虽然有时候仍会回到公司看看,可练习室的人已经不再是他们,他们也成了师兄。
我们好像总是不懂得珍惜眼前人。在未可预知的重逢里,我们以为总会重逢,总会有缘再会,总以为有机会说一声对不起,却从没想过每一次挥手道别,都可能是诀别,每一声叹息,都可能是人间最后的一声叹息。
左航也教过四代的师弟们,唐嘉述就是其中之一,他也发现了,四代的竞争比他们当年还要激烈,不然唐嘉述也不会半道换了一条路。
或许长大的代价就是走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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