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二货,要加我。”白诉离说。
她从来不喜欢乱扩列或加好友,可以说她的好友除了面前这堆玩得好的就剩关系一般的个别同学,还有几个家人。
“没给?”杨艺问。
“干嘛要给?”白诉离反问。
“海王嘛,你以为他列表里那些小姑娘怎么来的?”程浩在一边打趣道。
“帅吗?”沈悠然问。
“帅个屁,比江边差远了。”她说。
江边一听不高兴了,他扭头问白诉离:“什么意思啊,我好歹也是别人的不到的男人!”
“哎别管了,玩激流勇进去!”聂竹雨压根儿懒得理他,左手一个沈悠然,右手一个白诉离往激流勇进那边狂奔。
买雨衣的时候白诉离一不小心看见不远处走过来几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刚刚大摆锤底下找她谈话的男生,他身边有一个梳偏分打摩丝的人,差点没被恶心吐了。
那男生似乎也是玩这个的,他看见白诉离后露出一个笑容:“挺巧。”
巧个屁。
白诉离看了他一眼没理,对其余的几个人说:“走了。”
走开了一段路,那些人自以为很小声地在哪儿说话,给她听到了一些:
“那个肯定不是她马子。”
“哪有男朋友这样的。”
“我看他们顶多就关系好,走吧我们就玩这个。”
操!
她在心里骂。
沈悠然走了一段路才问她:“是不是那个蝴蝶烫?”
白诉离点头。
“还真的不怎么样,就发型好看点儿。”她说。
“走快点吧。”白诉离说。
别让那群男的赶上来,玩什么狗ji ba激流勇进,分明就是冲她来的!
在检票的时候,她看到了谌千席一等人,又高又瘦的铁定是他们。
走进后他们也看到了他们。
“哟,来呀激流勇进!”田妄言朝他们喊道。
唉,有了旁边几个屎壳郎的陪衬,看田妄言他们都舒服多了。
不过他们人太多了,一次性只能坐两个船,江边他们便让几个女生先玩儿。
白诉离的身高穿上雨衣刚好合适,她无意识地瞥了眼谌千席他们,这几个人都挺高的,穿上雨衣后还要露出一截膝盖来。
慕了慕了。
谌千席有一米八吗?真想让他和杨艺比比。
其实激流勇进白诉离还是有些怕,船到最高处下降时她对沈悠然和聂竹雨说:“我我我,我们唱歌吧!”
“唱什么?”聂竹雨问。
“就……冬天里的一把火!”
“唱啊!”沈悠然喊道。
“唱!”白诉离说。
于是三个人在船上飞驰而下的时候一起破音:
“你就像——”
“冬天里的一把火火火火哇啊啊啊!”白诉离唱到一半忍不住尖叫。
白诉离拉紧雨衣护住自己的头发,又重新起头:
“来啊!”
“你就像冬天里的一把火!”
那熊熊火焰照亮了我!”
齐唱结束的瞬间,船冲到最顶部,水花飞溅起三米高。
“我操我雨衣破了!”白诉离吼道。
刚刚为了护头发抓太使劲儿了,雨衣破了,衣服没湿,头发湿了一大半,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前面个船的谌千席他们忍不住回头看,他看着白诉离说:“火灭了,落汤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