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兔兔是红色,慕慕是琥珀色,两种颜色,一个慕慕,好神奇。”慊人欣喜的把红叶变幻的小兔子抱在腿上,纤细白皙的手指一下下梳理着红叶本就很柔顺的毛发,蹂躏够了,放过了雪白的皮毛,转向了兔子短小但毛绒绒的尾巴。慊人像个调皮捣蛋的小魔头,玩玩具般扯着红叶的尾巴,懵懂的看着红叶“慕慕,尾巴,脱下,我要。”
“悦儿,尾巴是真的,自然生长的,不是衣服,不能脱,就像悦儿的手和脚。悦儿懂吗?”红叶顶着兔子娇小的身躯,红红的眼睛注视着慊人。
慊人现在的心智,记忆,常识,生活技能到底是什么水平,他们都一无所知。他不确定慊人是否知道兔子天生就拥有毛绒绒的尾巴,还是因为十二生肖的特殊,而把他当做了异类。
红叶苦笑了一下,就算慊人真的不能理解,这条尾巴割下来送她又如何,总不能让她伤心。
“悦悦的手和脚可以脱”慊人看到慕兔兔疑惑的眼神,自信的想直接证明给他看。慊人把红叶放在榻榻米上,手指笨拙的想要解开系在腰间的带子,腰带顺着慊人的力度渐渐松开,本就宽松的领口露出了大半的肌肤,和服的衣领直接滑倒了腰间,露出了漂亮的腰窝。宽大的袖子遮住了慊人的纤纤玉手,慊人丝毫没有感觉自己的衣着有什么问题,晃动着手臂把袖子滑倒手臂上,一脸自豪的看着红叶,眼睛会说话似的向红叶传递消息“你看,我就说我可以,现在相信的吧。”
红叶拖着兔子的身体,目瞪口呆的看着慊人无意中的诱惑,羞红了脸,想着非礼勿视,又心存一丝贪念,舍不得移开眼。虽然知道慊人现在根本不懂什么男女之防,更不知道这对他来说是多大的诱惑,红叶还是第一时间跳到慊人手上费劲的用两只爪子扒拉着慊人的衣服,又花了不少功夫给慊人重新系好腰带,但爪子终究没有手指灵活,腰带系的松松垮垮。勉强整理好慊人的衣着,红叶从慊人手中跳下去,叼起自己落在地板上的衣服跳到了浴室里。
换回人型仔细整理好自己的衣着后红叶对着镜子嘴角勾起一个熟悉的弧度,确定是慊人喜欢的弧度后在重新去找慊人。
不明所以的慊人在红叶去浴室后就一直无聊的搓着自己的手指。看到红叶去而后返,慊人眼睛中闪烁着细碎的流光,扑进了红叶的怀里。
她其实很害怕自己一个人,不知缘由的恐惧。从醒来她身边一直无时无刻有人陪着,让她很安心。刚才短短的十分钟,让她很难挨,觉得有点委屈。现在看到视她如命的红叶,那几分委屈被放大了数倍,让她控制不住的扑倒红叶怀里哭泣,诉说自己的委屈。很矫情,但她就想撒娇,让红叶哄她,抱她,摸摸头,亲亲她的耳朵,
吻她的眼睛,告诉她不要怕,慕慕会一直一直守着她,再也不会留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