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你的专场了,你特意将祭天宣词换成引雷决,皇上大臣们只觉得今天祭天的是你儿子,你心中不舍又无奈,被皇权势力压弯了腰,读宣词心不在焉情有可原,可他们不知道的是,你这个不在状态,是想一个个赏给他们热腾腾的天雷。”
虽然引雷粉引雷跟真正的天雷相比差了十万八千里,不过日常被电一下也能疼一会,要不然也被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全身发麻,这引雷粉的雷比电一下高呼很多,不至于要命,也不会伤害到身体,只会让他们惊吓过度卧床静养几天,加上全身发麻全身冒虚汗,都是自己将自己吓出的病。
听了宁瑜的推测,宁斐极为看好的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改变了很多。”宁斐正经不过三秒,哈哈大笑起来:“我这大半辈子算计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没想到今天竟栽在自己儿子手里,第一次被耍我心里竟还挺高兴!”
宁瑜耸了耸肩,示意宁斐把手移开:“我改变再多也敌不过你这只老狐狸,我现在没有别的想法,只想把你的马甲一层一层的给扒下来,看看你的真身是不是黑不溜秋的狐狸。”
……
扒了宁斐的第一层皮,宁斐很快就坐不住了,找了一个敷衍的理由出去,不一会儿闫妮儿推着一个空轮椅过来。
看来那老狐狸是让闫妮儿来替他擦屁股,自己的脸面挂不住了,连忙开溜。
宁瑜示意闫妮儿从今以后就不用推轮椅了,他的脚伤已经好了,却发现闫妮儿一直低着头,本就娇小的身体因为沉默变的更小一点。
宁瑜疑惑,直男脸懵逼在他这里表现的淋漓尽致,还强忍着疑惑去安慰她:“怎么了?有人欺负你?”
宁瑜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闫妮儿肩膀一阵猛抽,小嘴一撇,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啪嗒啪嗒往下止不住的掉。
宁瑜意识到事情仿佛变得更严重了,大口气不敢喘一喘,动作僵硬的安抚闫妮儿,尽量将声音放柔和,“到底怎么了小闫妮儿。”
是真的没有见过闫妮儿哭的这么痛,难不成是火烧屁股了?他若是真的这样问,指不定闫妮儿这个脸皮薄的小丫头哭成什么样了。
“王爷……”闫妮儿哽咽一声,抬头望着宁瑜,两只眼睛早眼睛哭的红肿如兔子一般。
“闫妮儿以为再也见不到王爷了呜呜呜…闫妮儿虽然什么都不懂,还总是惹王爷生气,可闫妮儿真的没有背叛王爷的心,王爷一定不要赶我走…”
听到这里宁瑜大概明白了什么,肯定是宁斐要将闫妮儿送走,这样也好,留在他身边始终是危险了些,宁瑜揉了揉闫妮儿的脑袋,没成想闫妮儿一喘气,从鼻子里面冒出来一个鼻涕泡,宁瑜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乖,你还是洗洗脸再过来吧!再不收拾一下自己,以后真的嫁不出去了,本王可不养闫妮儿这个老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