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的风穿透刺骨的寒,漫天乌云笼罩天空,连太阳都遮住了。...
今天街上围满了人,整条大街无一不堵的死死的,每个人脸上都龙飞凤舞的看着热闹,七嘴八舌的讨论着,乱糟糟的,吵的脑瓜子疼。
却没人注意,一个藏在人群里眼睛布满血丝的半大孩子,哽咽着握紧拳头,用他现在窘迫的处境表达他的无能。
随着囚车的到来,一个浑身是血的罪犯被压送行刑场。他披散着头发,整个脸都是凝结的血痂,脏兮兮的,混着泥土。
他就像是一个刚从战场上抓回来的逃兵一样。
可不是逃兵。
人群中七嘴八舌的话语穿进他的耳朵里,他也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看他这傻样,指不定是被敌国那个将军给折磨疯了。”
“可不是,听说那将军折磨人的手段高明的很,这逃兵居然能从他手低下逃出来,可惜还是难逃一死,也不知道他费这劲做什么。”
毕竟在他们这里,逃兵就是逃兵,只要敢逃,他们就杀,毫无人性。
“哎?你有没有觉得这个人长得这么陌生?五官相貌不是我们胡杨王朝的。”
“让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是,虽然他和我们五官相似的很,可看他脸型身板,都不像是我们这里的人。”
仔细看他的头发,竟然是一张假头皮,而假头皮下面居然是一头利落的短发,还有他的鼻梁,明显比他们这些人高,眼窝也比他们这些人凹陷一些。
只是单纯的骨架方面,不是那种面黄肌瘦的感觉。睫毛浓密且长,还有他的眼珠,颜色很浅,棕黄。
他很高,囚车根本令他站不起来,所以他只能半蹲着身子,已一种很难受的姿势,就像半扎马步,平常人一个时辰就是极限了,他可能是从战场到现在,一种是这个姿势。
宁瑜听到这些隐隐约约讨论他的话,换了个姿势做卧在囚车里。
他又不是怪物,神塔码从战场到现在,果真如此的话,他现在的膝盖可能就彻底废掉了。刚刚那个姿势他只是在看这地方的地形,好逃跑…
毕竟他不属于这个地方,对于一个资深听亲妹科普穿书小说的苦逼哥,这个剧情他熟的很。
他穿书了,具体哪一本书他不清楚,因为听宁柳儿各式各样的小说听混了,唯一清晰的思路便是他这个外来者必须拿到某种契机上的金手指。
宁瑜苦逼的看着囚车外,与自己相隔百米外的行刑场,铡刀和四周禁卫军严管态势,可真是无奈他妈给无奈开门,无奈到家了。
金手指还不知道在什么犄角旮旯,自己倒先身首分离,照这架势他定不能强冲,只能智取。不然他还没走几步,身体都被乱箭射成筛子。
宁瑜从心口涌出一阵无力感,他也想反抗,但是外面足足千人把守,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真是苦逼的生活苦逼的他。
自己的这副身体究竟有多大来头,就连行刑都如此兴师动众?
说起来,他好像有点印象他现在的身份了。
这个身份就是兼炮灰男配倒霉蛋以及各式各样不好的形容词于一身的大怨种。
身份更是尴尬到无法形容。
他是这国皇妃,也就是天历王朝的一国之母云梦洁,她妹妹云梦季与一骄阳男子所生,因云梦季未婚先孕,着实无力来养活他,就把他托付到云梦洁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