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宋亚轩就起来了在院子里活动筋骨,虽然额头上依旧缠着纱布,不过他也只是头有点痛而已躺了好几天了,总要起来活动活动,江侍从在一颗桃树下给宋亚轩泡着茶。
一大早宋父、宋母也过来了,宋母看见自己的儿子头上受着伤还下床来,而且风也那么大,宋母生怕他会感染风寒便焦急开口道:“哎呀呀,芽芽你头上的伤还没好全呢,怎么能下床来呢,而且在这树下风也那么大,要是在感染风寒那你可又要遭罪了,娘可会心疼死的。”宋亚轩刚想开口解释,又被宋母抢先一步,宋母看了看一旁在桃树下倒水的江侍从便说道:“还有小江啊,公子下床你怎么不拦着点呢,待会要感染了风寒怎么办啊”宋母的语气并不是责怪而是在告诉江侍从该怎么做。
江侍从脸色并未有过多的变化,语气也只是平淡的应了一句:“好”。宋亚轩快速开口说道:“娘,我只是头受了点伤况且我也已经躺了那么多天了,在不下床活动活动筋骨就该长蘑菇了”宋亚轩见宋母又要开口便道:“我让小江带我出来看看和锻炼锻炼,还有爹呢?”宋亚轩赶忙扯开这个话题,宋母先一愣然后开口说道:“在前院练功呢”宋亚轩好奇的说道:“我也想去看看,正好看看能不能找回一点回忆”宋母刚想开口以风大、天冷作为理由回绝宋亚轩,但回头便看到刚出宋亚轩屋里出来的江侍从,一手里抱着裘衣,一手提着暖炉,虽然什么话也没说但是又看上去什么都说了。
宋亚轩看了一眼江侍从转头对母亲说道:“现在可以去了”江侍从为宋亚轩披上了裘衣,随后送上了暖炉,因为“失忆”的缘故,一路上都是江侍从搀扶着,宋亚轩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顺便问道:“我娘开的茶馆叫什么名号?”“宋夫人在夜城开的第一茶楼名叫:天胧茶楼,还有其他小茶楼虽然也有些名气但也比不了天胧茶楼所以名号一般不提”江侍从淡淡然的开口道。而宋亚轩的思绪也因为听到“天胧”二字而渐渐飘远,想起自己当时的应援色,但也只一瞬而过,宋亚轩心里默念往事已逝,不可追。
也因此没有看到脚下的鹅卵石踩了上去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江侍从眼急手快先一步接住了宋亚轩,扶起了宋亚轩后江侍从耳朵红的能滴血了,好在高高的马尾 蓬松的颅鼎,散落在耳后的头发,遮住了些。
而宋亚轩起身后盯着他的脸,想起了以前一起排练时的场景,嘴角不知觉的微微上扬,而江侍从问了句:“公、公子你没、没事吧?”江侍从低着头。宋亚轩歪头看到江侍从红透的耳朵忍住不笑说道:“我没事,你耳朵那么红你没事吧?”
江侍从小声说了句:“没事”耳朵更红了,便一路也没什么话聊了,宋亚轩先前一直以为这个小江侍从很讨厌他,所以才不怎么说话,倒是现在也明了了 ,他的这位江侍从多的是害羞。
想着又浮现了那个他日思也想的人的脸,不知道他会不会因为他的一个不经意碰触而脸红,耳朵也红,想到这宋亚轩笑了笑,正好被回过头看看宋亚轩有没有跟上来的江侍从看到,江侍从看呆了,心里暗道:“公子不亏是继承了宋大人的面容,倾国倾城不足形容”。
江侍从反应过来后迅速回过头说道:“就在前面了”宋亚轩也是听到了一声声婉转悠扬更带着破万千兵马的气势只见台上人,一袭戏曲装扮,在台上不禁看着发起了呆,台上的宋父也看见了台下的他,但是戏一旦开嗓,便不能停下。
宋亚轩看着这身戏服和那天穿的非常相似却又有些细节不同,一戏唱完,宋父脱下头冠,卸下发片,问道:“芽芽,爹爹唱的如何?”宋亚轩惊讶的说了句:“好,非常好看。”宋父开心的说道:“那是,你爹爹我年轻的时候可是最好看的了”宋亚轩上下打量了一下,心道:现在也不老,也能看出年轻的模样,定然是好看至极的。
宋亚轩来到这还没有照过镜子,因为他害怕如果自己不是原来的模样,他还能认出他吗?但是他看见了宋父便也是对自己现在这般的模样非常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