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的,我就与我的右桌熟悉了,她叫燕梦情,她有什么特征好像我也不大清楚,就仅仅只是聊话罢了。然后她的同桌秋原希也终于与我说话了,真令我开心!
一次,我与拉拉谈论某名牌中学——我表示我的成绩可以考上那儿的重点班。不过拉拉的右桌(新调来的那个)说:“你还差五六分呢。”
我随急地说了一句:"差不多啦!”
"差得远了!”他带着朝讽的语气对我说。
这可就把我惹炸毛了!"你管呢!”
那个男生也是竞选班长的,所以他也有一张座位表。他看了看,然后说:"哦!原来你叫程小时啊!"
这个场景突然好熟悉——没错,就是那天我欺陈天乐的场景,结果现在却成了我被欺负了。呜呜!如果能重来,我一定要当天乐的干爹弥补我的过失!
我那张座位表早已交给主任了,只剩下一张记校服的表。于是我只靠乱猜了。
我看见一个名字,然后就说:"你是不是那个姓温的?”见他没理会,而且还为此感到骄傲,那就不是了。
燕梦情见状,对我说!"把老拿给我,我知哪一个。”
于是我便把表给她了,她给我指了个名字,说:“就这个——白景淮。”
白景淮?我在内心默默惊讶——不就是那天我说字好看的吗?
白景淮一直念着我名字,为此而骄傲。为确认这个字是否真的是他写,于是我对他说:"你写几个字看看。”
我随手将我的本子拿给他,他写起字来。写完后,他拿给我,我看了看这字写但跟表上的确实挺像的——我确认这确实是他写的,可是他写的是"傻逼程小时"!
什么鬼嘛!
为了怼他,我说:"有哪个儿子这样对他爸的吗?没大没小。”
他反倒说:"拜托,你是我孙女好吧!
"你失忆了.…?”
我还没说完,他的鸟鸡嘴就开始不断地念叨"孙女,孙女…”了。
“闭上嘴吧!不要污染空气了。”拉拉帮我一把,狠狠地怼了他一把。
我们周围便笑坏了肚子。白景淮开始变得面无表情,而且还说要将认识我的这天记到日记里,而且还要写我的坏话!好啊!那我决定,也要将他写在日记里,能把他的坏话写得多大就写多大!
放学后,我回到家里,便拿起日记本吐槽他--“乌鸦嘴”“污染空气”等等。写完后,心里果然就是爽!
从那以后,我们便是一对死对头了……
就打个比方,在上历史课,老师在讲远古人类进化的那一课,讲到山顶洞人时,白景淮便问我说:“程小时,这该不会是你吧!”
结果他把我惹炸毛了。在下课铃响了后,我便要跑去用书去打他,而他一见我就跑。他的同桌笑着看戏,还一边说:“山顶洞人!啊哈哈哈!”
这两个人都把我惹炸毛。一气之下,我便对他俩说:"你们两个都是山顶洞人,可以吧!”
我也自各回到座位了,却忘忘没想到杜拉拉和蒋熙晨他俩也给笑疯了——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对友!
我回过头问他们"你们笑什么!"
"山顶洞人……哈哈哈哈……!”他们两个笑得都仰头抬天了!
“我操!"我问"你俩是站我这边的还是站白景淮那边的?”
他俩异口同声地回答:“白景淮!”
我直接服了,这俩简直是实力派损友!白景淮老在我旁边嘚瑟,可真是把我的脸气得涨红了!
后来我放学骑自行车回家,结果路上我不小心与别人撞车摔了,于是我爸就带我去药铺把药封在手中。结果第二天一来教室,白景淮见状,便对我说“开学没多久手就接成这样啦!真惨!”真是——一点回情心都没有!
最近这几天,杜拉拉经常到隔壁班(二班)去,而我和蒋熙晨也经常跟着杜拉拉一起——拉拉是在与她的小学同学说话。在她们谈话的过程中,拉拉对我说:“我这个同学的名字跟你的很像。"
"啊?"我很兴奋,"她叫什么?”
“程梦时。”
拉拉的朋友用手拍了拉拉一下,抱怨地说:"干嘛把我名字说出去啊!”
"咱们名字真的像!"我兴奋地对程梦时说。
"你叫什么”程梦时问。
"程小时。”
"哇!真的唉!’
我们两个兴奋极了,一直握手握个不停。杜拉拉见状,便是笑了。
我仔细地打量程梦时,她挺瘦,戴着眼镜,脸上有着说不尽的快乐,而且笑起来特别好看!
上课铃响了,我们只好回到名班了。但最令我开心的是我终于在其他班认识了新的朋友了!
这节又是班会课了,班主任开始公布担任班干部的同学了。班主任说的第一个名字我不认识,但我还有与同学们一起鼓掌了。
“王嘉新"
哇!嘉新也被选中了,我开心为她鼓掌。
“白景淮"
什么,他也当上班长?
全班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特杜拉拉和蒋熙晨,他们两个比白景淮还开心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损友?
搞笑的是,白景淮是管值日生的班长——说好听点就是卫生委员,说难点就是厕所长。于是,我只好尊称他为厕所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