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的教学很枯燥。
看书背诗,射箭骑马,实践活动。
唯一有乐趣的是盼望即将到来的春节和看书桌上上届监生刻的字。
晚上静尘局吃饭的时候贺峻霖还从天字班带来两个人。
季述泡一壶白茶放在桌子上,抬头对上马嘉祺的眼睛
他记得这个人,招学那天,他一身月牙白锦袍,身形清瘦,容颜如画,眸光温柔,说不出的雅致。
一时看呆了……
此时光景也如同那天,他的眼睛像清潭。
刘耀文"看什么呢?"
刘耀文一只手遮住了季述的眼睛。
贺峻霖"这俩是天字班的马嘉祺和丁程鑫。"
都落座。
马嘉祺"阿程你不是有话要与季公子说吗?"
抬头陷在丁程鑫狡黠的眸子里。
丁程鑫"哦。"
丁程鑫从月白锦袍里拿出一封信。
丁程鑫"家父让我交与你。"
张开书信,密密麻麻字里季述读出重点。
丁家父亲是李诗人的故人,知道这次李诗人的好朋友季述也来参学,希望他可以多多照顾丁程鑫,说……丁程鑫是个顽劣的性子。
看着眼前丁程鑫方正君子的模样,季述不禁生出些疑惑。
丁程鑫"家父所言何事?"
季述"小事。"
丁程鑫挑了挑眉,佝下身子,翘起腿,夹了两下菜吃。
虽说丁程鑫与自己同辈,本该尊重他,管教这事儿理应与兄弟情后。
可毕竟是以自己好友的名义被委托,不能丢了脸,也不能看丁程鑫如此下去,便出言提醒,站有站相坐有坐相。
丁程鑫笑笑,猛地站起来拉起季述的手冲出房间。
跨过两三个亮灯的屋子,在镶边的屋子里停下关了门。
屋里没有灯,黑暗裹挟着季述。
丁程鑫在耳边说话。
丁程鑫"那封信我早看了。"
气息密密麻麻。
丁程鑫"既是小事为何管教我?"
手攀附于他的肩膀,细细地捻过去。
季述"并非小事…我怕于你相处不好。"
松开季述,丁程鑫走到房间里点蜡烛。
暖色的光让人心里感到安全不少。
季述转身时丁程鑫已经坐在书桌前,书桌上摊的是今日的案宗练习。
丁程鑫"季公子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