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闲“呜……你、你骗人”
苏景闲戴着马嘉祺给她选的鸭舌帽,帽子压得极低,露出几撮微卷的发丝肉肉软软地,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上去格外俏皮
马嘉祺伸手帮她理理碎发,用食指弹拨了几圈,才慢悠悠地看着远处
马嘉祺“听话……不安全”
说完,阳光很薄,马嘉祺还是被闪得眯眯眼,看着苏景闲问道。
马嘉祺“玩不玩……”
苏景闲“玩……玩!”
苏景闲赶紧撤回自己被牵住的小手,像只受惊的小鹿,大幅度地胡乱点头,糊里糊涂的,帽子都差点甩出去。
马嘉祺无奈地帮她扶住帽子,虽然不是她想要的游轮,
有浪打在帆上,溅起白花花的浪花一般的好看。
夕阳升起,粉色的阳光打在庞大的摩天轮上,闪烁起斑斑点点的星耀,像一串串成珠的粉幕。
好看极了。
倒映在苏景闲的眼里同样也好看极了。
她明艳动人
美丽不可方物。
绚丽的彩色倒映在她的瞳孔,是明丽的张扬,好像没有任何利器可摧。
马嘉祺傻傻地盯住苏景闲,好像一辈子也看不烦。
这一刻,
马嘉祺终于想。
姐姐似乎真的回来了。
仿佛她就在眼前和他咫尺之遥。
她总说他是她心中永远的、最棒的弟弟。
她张扬明媚爱刺激喜欢挑战,最厌恶死缠烂打的恋爱和一事无成的温柔——
她有野心、有长进、永远清楚地知道她要什么、想要得到什么。
根本不是面前这个即使长得跟她像,可胆小如鼠、怯弱的女人,苏景闲怎么比得上姐姐。
那是他的姐姐啊。
马嘉祺的眼神发狠。看着苏景闲洁白如天鹅一般修长的颈脖发愣,上面清晰的血管十分明晰,马嘉祺可以断定那里轻轻一折食指和拇指收紧稍微一拧可能就会断掉。
等马嘉祺回过神来,就是苏景闲小脸通红,胡乱怕打他的手背,轻轻柔柔地一点也不疼。
苏景闲“小祺……”
苏景闲“小祺……”
苏景闲“马嘉祺!放、放开我!你、你这个疯子……”
真是疯了。
他差点掐死她。
马嘉祺松手,颓废地坐在椅子上。
耳边是呼呼的冷风和女孩娇娇俏俏的喘息声。
马嘉祺有些麻木地伸出手,噙了笑蹲在她的面前,笑得温柔,如三月的春风。
马嘉祺“抱歉刚刚吓到了你了吧。”
马嘉祺“以后不会这样了”
马嘉祺伸出手,大手修长,根根分明,骨节都很清晰。
揉揉苏景闲头顶的头发,吓得苏景闲一激灵,差点人贴到轮门的边沿。
小脸惨白惨白的,是没恢复什么血色。
马嘉祺“真的不会了,我那次骗过你?……”
马嘉祺目光沉沉地看着不停在发着颤的女孩,眼里的深邃是一汪看不清的深潭。
刺骨地让人心底生寒。
苏景闲整个人害怕得不敢动弹,想起小黑屋
想起这个男人之前在她身上施加的精神控制。
不可以。
不行。
马嘉祺开口,口中有些强硬的命令,
马嘉祺“姐姐,”
马嘉祺“我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