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纵使心中有一百个疑惑也一句屁都不敢放,低头看着脚下的路,耳朵竖着仔听身边两人的动静。
灿烈似乎没有感受到边伯贤那边低沉的气压笑呵呵地说“谢谢你替我去接挽宁。接下来我送她回去就好。”
边伯贤没搭理灿烈,黑着脸一个人默不作声地走着。
我跟着他们两个走到楼下停车场,边伯贤一个人继续往前走着,灿烈拉着我停下,准备要上车。
边伯贤见我没跟上,回过头来看我一眼“跟他走?”
这是个疑问句,我听成了陈述句。
“今天的事很感谢您,所以接下来不用麻烦您了。我也明白可能给你惹了麻烦,非常抱歉,改天请您吃饭。”
边伯贤舔了舔嘴唇,依旧不吭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肯挪步,脸黑地不成样子。或许我是真的惹了大麻烦。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上车也不是,不上车也不是。直到林姨从远处跑来。
“挽宁!”
林姨质问地看了眼边伯贤,边伯贤终于抬起头“我只是想送她回家而已”
说完这句话,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再没看我一眼。
林姨心疼地看着我,“这么晚了,你们怎么回事啊”
我望着边伯贤的背影出神,脑子一片乱麻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我不知道,林姨。”
林姨叹了口气“算了,咱们回家。”
路上问清楚灿烈情况,才发现是个乌龙。
“宥拉姐打电话的时候很着急,今天你没来接我,我给你打电话也没打通,我还以为你去酒吧…和别人打起来了。”
灿烈回过头看我,笑得像个孩子一样
“差点,他们居然找到我爸店里了。但是我一想到你平时让我别冲动,我就刹住车了。他们真该谢谢你。”
林姨在副驾撇了撇嘴“贫。”
我翻了个白眼。
“还敢出来惹事,真该把他们全抓回警局。但是你不该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灿烈转过身,一手撑在方向盘上,一手摸向我的头,“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林姨大喊一声“哎呀!司机,认真开车!”
灿烈地转过身,笑得像个农民(指笑声朴实无华)。
灿烈好像有一种魔力,他总能让我感受到岁月静好的安宁,让我感受到普通人茶米油盐的幸福,他永远都这样灿烂而热烈地笑的日子。但是或许这种最普通的生活才是最可遇而不可求的,不属于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