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头上长了根草

丰泰看着跟个木头似的女娃，跟师门一些夫人借了些女娃娃用的东西，越看女娃越碍眼。

丰泰你啊，也不知道笑笑哄哄我收留你，还这么碍眼，你知道不，你影响我穷游四海了，你个瓜娃子，也不知道你父母咋把你扔河里了，你还没反应了是不？就叫丰碍眼吧。算了，还是丰艾吧。

小女娃像是回应他似的，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丰泰脾气一下就上来了。

丰泰你还不乐意了是不？那就这辈子都得叫丰艾，等着，我一会儿就给你上户口

小女娃幽怨委屈的瞅着丰泰手里的奶粉，咿呀咿呀的叫，人人敬佩的五长老，从此变成了超级奶爸

转眼一年过去了，丰艾能说会走了，在丰泰的照顾下，小女娃白白胖胖，还能打。

这天，丰艾终于逃了出自家小院（五长老单独的院子），看着好多好看的小哥哥，上去就指着一个男娃，大喊

丰艾丑！

七八岁的孩子也是孩子，正是要被夸的年纪，谁遇见一个刚会走的小豆丁说自己也不开心啊，小男孩正是掌门才招的弟子卫斯理，小男孩也不示弱，指着丰艾跟她理论丑不丑的问题。

卫斯理你……你……咋进来的？最小的弟子也要七岁，你从哪里来的？

丰艾鬼！

卫斯理你说你是鬼？

丰艾嗯

卫斯理啊啊啊！啊啊，鬼啊！

丰艾哈哈哈哈！

丰艾捂着自己的小嘴，偷偷笑还不行，看着卫斯理倒退，大笑的不行。

卫斯理你你……你……你头上长了根草！啊啊啊啊，鬼啊，妈妈，我要离开这！

丰艾翻了翻眼半天也没看见自己头上的草，这时赶上丰泰来找她。

丰泰丰小艾，你干什么呢？

丰艾我……

眼见丰艾蹲了下去，丰泰顿时气笑了

丰泰又是我看不见你？

丰泰也没管卫斯理，上去拎着丰艾的脖领去找了掌门。

丰泰诺，这娃子又闯祸了，给你看两天。

掌门闯啥祸了？

丰泰把你小徒弟吓混过去了，盯着头上的草到处跑

掌门她能控制自己头上的草了？艾艾真棒！

丰艾嗯呢！

丰泰嗯呢个屁，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把你的草收了，要不我给你拔了！

丰艾不要，我的，收不了！

掌门艾艾是不是自己收不回去？

丰艾直点头，跟捣蒜似的，丰泰别过脸，眼不见心不烦。

丰艾草，看不见，自己长

掌门我知道了，这几天跟着我好不好，我给你介绍个新朋友。

丰艾不好，丑！

丰泰噗！人家不领你情，我还是带走吧，你快去看看你的小徒弟

待卫斯理醒来，天已经黑了。看见自己师父一直喊着抓鬼。

掌门你这胆量何以成气候？

卫斯理师父，那个真是鬼，今年最小的弟子就是我了，她指定比我小很多，一看就是鬼。

掌门她是你小师妹，出门记得闭嘴，闭门思过，两天以后我希望你的检讨有意义。

卫斯理师父，我想……我想回家！

掌门好，回去就再也不要来了，你下山前我会消除你在这所有记忆。

卫斯理不要……师父，不要，我闭门思过。

掌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给卫斯理一个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