屹州公元前二零九年十月初二,墨国满天大雪纷飞,烽火连天,往白雪皑皑的地面上看去,血色将洁白的雪染成一片血河。
凌国袭击墨国,把墨国打的措手不及,士兵死残伤亡严重,渐渐的墨国已败下阵,凌国已冲到皇城外。
宫殿内:
“父皇不要啊!不要送走我,我还要保护您呢”
“明儿,不要管父皇,你跟你母亲快走。”
“明儿,不要去报仇,要和你母亲好好的活下去,千万不要再回来了,知道吗?”
“好,好…”
不要哭,你是一个男子汉不可以哭,你答应父皇要保护好母后好不好”
“父皇,明儿答应你,我会保护好母后的”
“好,乖,孩子,也照顾好自己”
“无名,带皇后和皇子走”
“是”
“父皇,父皇!”
墨渊明眼睁睁看着自己离父皇越来越远了,却无能为力,只剩渐行渐远的无力呼喊。
“皇上凌国的士兵已到大殿外,皇上快走吧,老奴来为皇上挡着,您快走吧”
“福衍,你跟朕已有三十年了吧”
“是,老奴已跟皇上三十年了”
“好,朕今日怕是走不了了,看来天是要灭我墨国”
“老奴陪皇上”
墨诚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点了头
半个时辰后:
殿外殿内一遍红,血染成河,墨国皇帝墨诚坐在龙椅上拿起刀自刎,墨国就此灭亡。
此时另一边
“母后,我会保护你的”
“嗯…好”
“咣当”
马车剧烈摇动
“怎么了,无名”
“无名…无名”
任凭母后再如何呼唤,也没有回答。母后察觉到不对,就将我藏在马车的坐垫下面,坐垫下有一个可以放东西的地,这是为了可以放一些杂物而准备的。
“你在这好好待着,不准出来”
“好,母后”
母后刚走出了马车,只听被剑刺穿的声音,清晰的可以听见母后被剑刺进身体的响声。
“呦!这不是墨国的皇后吗”
“这就不行了,我就刺了她一刀,就不行了吗,这也太没趣了”
“你们真是无耻,就不怕有一天你们凌国也会像今天一样被血洗吗?咳咳咳咳”
“呵,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嘴硬”
“我还记得还有一个小皇子呢?你把他藏哪了”
“哈哈哈,你们不可能找到他的,你们有本事杀了我,我会诅咒你们凌国不得善终,你们总有一天也会落到这种地步。
“哦,这么想死啊!我成全你”
正要举刀砍下去,却被另一个人拦住
“等等,萧将军说了,不要杀墨国皇后和墨国余孽,他们还有用”
“切,他们有什么用”
“行,带墨国皇后先去将军那里”
“其余的人跟我去找墨国的小皇子”
“是”
大殿外
“将军,墨国皇后找到了”
“嗯,你们下去吧”
“是,将军”
“呸,你们凌国可真的很无耻”
“你是墨国皇后”
“是,又怎样”
“秋羲烟,是你的名字吧”
“我乃墨国皇后天下人有谁不知道本宫的名字,不像你们的君王一个个都是昏君连天下人都对你们凌国昏君的名字避而不谈”
“嗯,你不认识我吧”
“呵,我不需要知道一个狗的名字”
“我叫萧函,是墨国新任的将军,让你死的明白点,不然你都不知道你是被谁杀的”
“碰”
秋羲烟都没来的及反应,就被一剑刺进胸口前,秋羲烟整个人应声倒地,在要倒地的一瞬间,秋羲烟看到藏在墙后的墨渊明,墨渊明红着眼咬紧牙关,身体不停颤抖,似乎随时都要冲过来,秋羲烟见状对墨渊明笑了笑,用尽全身力气抬起手示意墨渊明“快跑”秋羲烟笑着笑着闭上了眼,手也随之重重的放了下来。
“嘀嗒”
秋羲烟眼角一滴泪水落了下来
那一滴泪水仿佛在告诉墨渊明一定要变得强大起来,在这个世界只有弱肉强食的规则,如果自己不强大连自己和家人都保护不好,更别说保护一个国家。
唯有强大,才可以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萧函不在意的瞥了一眼,倒在血泊里的秋羲烟,冷冷的说:
“把她收拾掉”
“是,萧将军”
“好狠啊,连女人都杀,不愧是皇上看重的人啊!”
“嘘,不要让萧将军听到,不然下一个是你”
“找到墨国皇子了吗”
“还没有”
“你们是吃什么的,连个孩子都找不到,我要你们有何用”
“萧将军,饶命”
“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在我回来之前,若找不到就提头来见我”
“是”
“去吧”
在无人察觉的地方墨渊明目睹这一切,但墨渊明没有哭,也没害怕,此时他心里已经种下一颗仇恨的种子
“我定让你们凌国生不如死,要你们永远活在痛苦中”
“萧函,我会将你碎尸万段,让你死后尸骨暴露在太阳之下,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一个月后
萧函回到凌国向凌国皇帝禀报墨国大败,凌国皇帝甚是高兴,赏赐了许多东西,因没有找到墨国皇子,萧函大怒将那些士兵活埋。墨国皇子墨渊明像是人间蒸发了般都找不到,但萧函并没有放弃找墨国皇子。
墨国败后,凌国就开始在墨国夺掠抢杀民不聊生,墨国的百姓处于地狱之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这样持续了六年。
三秋时凌国皇帝逝世,就由凌国太子凌仪轩继任皇位。
凌国将军府内
“儿臣拜见父亲”
“……”
“父亲,儿臣知道您一直都不愿我去管墨国百姓”
“那你还执意要去”
“父亲,这是皇上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
“你莫要用皇上诓我,皇上刚继任皇位才多久,皇上都不知道墨国现在是什么样堪称炼狱,你去了是会受苦的”
“父亲莫这样说,不管多苦我都会去的”
“唉,罢了,你这脾气倔得很,我也倔不过你,随你罢”
“谢父亲成全,那父亲儿臣就先行告退了”
“去去去,别来烦我了”
“是,那父亲您好生休息”
见萧子言走完后,萧函难过的抱怨
“唉,我以为嫁出去的女儿不听话,现在儿子也不听话了”
“不管了,子言也长大了,也有自己的事,我这父亲也管不了”
“不过,刘箐,我们的言儿长大了也有能力了”
萧子言屋内
“墨国……希望可以变好,也可以查清楚…”萧子言心想。
萧子言想着想着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