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平王乘坐的马车一路摇摇晃晃地到了佛寺。
佛寺,专为皇室服务的寺庙。全国顶尖的大师全在这里,所以这里被誉为“王朝不灭的核心”。这里有金碧辉煌的庙宇,有金雕的佛祖,有银砌成的地面,珍珠宝石点缀期间,每一颗都价值连城。当时的齐国倾尽全国财富缔造了这个不可估量的佛寺。但是在建成的第二年由于国库空虚,政治腐败,民不聊生,所以被开过大将军的军队灭掉,但齐国那些建筑都被保留了下来,佛寺就是其中之一,也是价值最高的一个建筑。
广平王李沅下了马车,最先引起他注意的不是四处巧夺天工的建筑,而是那若有若无的香火气:“好刺鼻。”李沅边说边用手捂住鼻子,避免这淡淡的香火气进入鼻子。
“这么刺鼻,那群秃驴是怎么人受得了的?难道就不会被熏死吗?”李沅距离那供奉这佛祖金身的殿远得很,现在就已经很厌恶,他实在无法想象那些大师是怎么做到不被熏死的。他极不情愿地去拜佛祖,找大神。每一步都如同针扎。
“施主……我佛慈悲救人与苦难,并非食人恶鬼,您不必这样害怕。”兴许是李沅面上的厌恶太过于明显,所以连一旁接待的大师都看不下午。
“本王……”虽然面子上挂不住但是气势还要有的“本王要去拜佛,引路。”
接待的和尚只是笑笑,并未多言便引起了路。前走的同时还不时回头看看那位貌似眼神不大好的自恋狂是否跟得上。李沅并没有正眼瞧这位领路的大师,兴是面子上挂不住。但是一路上实在是没什么风景,除了这位领路的活人其余空荡荡的,他的眼神不由得往和尚身上瞟。
本来不细看也没什么,只是觉得这张脸莫名熟悉,但是近看简直了,跟丞相长子书佰一模一样。他忽然上前,猛的抓住这位大师的手就往回走。倒是大师一脸蒙圈;“施主作何?请放开贫僧。”
李沅怒吼道:“书佰,闹够没有!你知道本王多担心你吗?你跑哪儿去了?知不知道自己伤得多重?大夫都是不眠不休才将你从阎王爷手上救下来,你倒好,还出家!是不是想引起本王的注意,让本王重新爱上你?别多情了,本王绝对不会爱上你的,跟本王回去!”
这和尚平日吃素,但是性子可不是吃素的。他是整个佛寺里胆子最大的和尚,他曾言:“有人惹我,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必将百倍奉还!”这句话给人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但是当今皇上李逸确实因为打了这和尚一下,他就将李逸踹下水潭,害得他得了风寒,在龙床上发了三天高烧,躺了半个多月才能上朝。
只见和尚手猛的抽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了这位冲自己发火的傻X一个过肩摔,并将他的胳膊弄骨折了。
“想必您就是广平王殿下吧,果然如同传闻那样对王妃极其凶恶。”说着他还拿手帕擦了擦被李沅摸过的地方,“贫僧并非您的王妃,贫僧自幼长在佛寺里,断绝情欲,并未有过婚配。自小便习武,身体康健。”
他顿了顿,见李沅一脸的难以置信,继续道:“王爷的王妃此刻正在以为贵人那里,日后便是他人的,您与他的缘分便断绝与今日。您很爱他,但您却从不承认。您爱他爱得深沉,但是您更爱自己。”
李沅被那句“您爱很爱他却从不承认。”所打动,不过眨眼功夫,再回神时那和尚已经不见。他靠着这迅速消失的速度和强健的体魄断定这确实不是自己的王妃。
“我爱他……却不自知?”他正在深思……
这场对话完美地呈现在了书佰的眼前,他看完后也喃喃道:“原主真可悲,生前竟然见不到此情此景,真是可悲。竟然连李沅爱他都不知道,可悲,真可悲。”
爱他却不自知……宿主大大,李沅对原身的愧疚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五,现在正在缓慢上升,很快就会满值!宿主大大的凭空消失和突然晕倒果然是妙计。后面就是让柳环不能离开广平王,且相恨。相信宿主大大一定会顺利完成任务的!
书佰对这只很会拍马屁的系统表示鄙夷。自己这被迫摆烂也成了高手的决策,真是……太开心啦!躺着就能赚钱的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