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对她的小女儿简直视若珍宝,朕怎好去要了这小娘子来给晟儿做妻?”祁冕皱着眉头,深深思索。
“陛下,臣闻宋小娘子明年便及笄,今时赐婚有何不妥?您与娘娘可是担心殿下婚事得紧,如今殿下有了欢喜之人,不得紧紧抓牢?”
祁冕眉头皱得更深:“还未及笄,晟儿却已及冠,如此将军怕是更加难舍。”祁冕默了默,“文副使,此事干得不错,你继续替朕好好看着太子,有什么尽管说来。”
文庸抬手:“是,陛下。”
已经是晌午。
太子府,若林院。
祁晟走进卧房,看着床上睡着的人儿,轻轻摇了摇头。
喝不得酒还要喝酒,也不知宋将军怎么管教的女儿。
“醒醒,起来用午膳。”男人声音浑厚低沉,听不出半分温润,宋满昭不由得皱了皱眉。
她最终还是被他摇醒了。
彻底醒了酒,宋满昭怔怔地看着面前高大的男子。她站起身。“这是什么地方。”
“太子府?”“太子府?!”她有些惊讶,怎么醉了个酒,离家这么远了?
“那你便是太子吗?”祁晟微微点头,没想到她醒了酒非但没有哭闹,还镇定自若地与他聊天。
“大门在哪,我要回府。”得,要闹了。
宋满昭看着祁晟,这太子看起来温文尔雅,应该蛮好说话的,尽管她这样无礼。
“宋将军让你明日回府。”
宋满昭顿了顿:完蛋,爹和大哥回去了,照这架势,他们肯定知晓我喝酒了啊,都不许我回去了。。。
“不行,阿音还在府中呢,我不回去她就惨了。”
“你若回去你也惨了。”祁晟揶揄到。
阿音……
“将军恕罪,公子恕罪,奴婢不知小姐为何去了太子府…奴婢不该喝酒…呜呜呜”
阿音被罚跪在地,一声又一声地磕着响头。
宋以付气极,叫了杖刑。
“将军饶命啊……将军…公子…奴婢以后再也不敢再犯,一定好好看着小姐呜呜呜…”
宋满阳如今也气愤,懒得看他爹将怒火牵扯到一个婢女身上,出了府往太子府走。
“十五杖,你好生记着,日后该如何看好那个逆女!”
阿音泣涕涟涟,连声应是。
下人拖了长凳来,那木杖又大又长,让人看着都发悚。
阿音起身趴了上去,又被褪了裤,连亵裤也被褪了去,光屁 股留在外面,厅门外还有好些偷偷看热闹的人,自己下 面被扒 光就这样对着他们,实在是羞 耻,宋以付叫散了那些人,毕竟阿音是宋满昭的贴身丫鬟,还是要留些脸面。
“打!”一声令下,旁站着的两侍从开始动作。
“啪!”“啪!”……
“啊…疼…啊…将军…阿音…以后万不会…再这样了…啊…饶命…”
十五下打得也快,不过须臾。阿音却已汗流浃背,身后更是血肿不堪。
宋以付挥了挥手:“抬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