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好想你……”
Rus把脸趴在桌上,余晃的左手拿着剩的不多的伏特加酒,喃喃低语。
“向日葵又开了,可是祂们都不在我身边。”
“您知道嘛……祂……祂们……想zc我…………”
“我与半个世界为敌……只有三弟和CN陪着我……”
“……我真的……错了吗…………”
朦朦胧胧的水雾笼在贝加尔湖畔上,为斯拉夫人增添了一丝不合的天真,无助。
Rus蜷缩在桌角,迷迷糊糊的念叨着“Отец”“Я так скучаю по тебе”“На помощь”一类的词。
迷迷糊糊,USSR再次闯入祂的世界。
Rus瞳孔骤然一缩。
“父亲!”
祂冲上去抱住了祂心心念念的“人”。
久别重逢。
贝加尔湖畔上再一次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唉?妈妈,这雨水怎么咸咸的?还有点铁锈味……”
“(叹气)Родина啊,您还是那么的多愁善感……您……还是当年跑在向日葵园的那个孩子吗?”
USSR苦笑着,准备轻抚Rus的后背,可在这一瞬间,祂的手僵了僵,犹豫再三,祂试探性的把手搭上Rus的背。
祂并没有遭到拒绝,Rus往祂怀里钻了钻。
失而复得的温暖。
“别哭,我的孩子,多大个人了…”
柔和的声音响起。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但祂依然宠溺的抚了抚Rus。
Rus也肆无忌惮的享受着这份独属斯拉夫人的暮暮柔情。
就像……
小时候那样。
可祂不想再等了,祂怕哪一天,USSR又是忽然的不见。
“父亲……”
“嗯?”
再次抬头,祂又联想起了那个血瞳男人。
祂忍了祂那么久,就是因为,透过那双血瞳,祂看到了一双安静与美丽的金眸。
怪不得叔叔会叫父亲“苏北辰”,USSR眼中的暖意,确实能消融去覆盖注星空的冰雪。『此处是引括的一位老师的原句』
“怎么了,Россия?”
“啊…啊?”
Rus回过神来,对上一双金眸。如此近的距离,不禁让情窦初开的斯拉夫少年的脸上染了两抹红晕。
当年在Камбоджа旅游时,祂去寻找USSR眼中的水仙倒影的场景,貌似也是一样吧。
“你是有什么话想说?”
“嗯……嗯!”
“奇怪,妈妈,为什么天空会那么红啊?”
“哈,不止现在这么红,还会更红呢。”
“说吧。”
USSR注视着祂。
“我我我……我……Ты мне нравишься!”
Rus紧张得闭上了眼。
过了一会儿,祂瞧没什么动静,正想说几句话,His lips were blocked by something soft。
已经比祂矮半个头的USSR踮起脚尖,轻轻按住祂的头,Red-faced and kissed him。
“妈妈,西伯利亚的奶奶说她们那儿的天空泛红了!”
“嗯,那么……我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了。”
“哇!妈妈好厉害!讲讲吧!”
“额……你还小……不懂……”
整个Россия的天空都泛起了红。
据毛家孩子们透露,祂们那边的天空也泛起了红。
“哔——哔——”
Rus被Москва的电话吵醒了。
是梦啊。
祂暗想。
祂去开会了,并没有注意到毛领处的那片向日葵的小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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