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楚晚棠看都不看墨燃,楚晚宁皱眉,刚要说话,楚晚棠就捂上了耳朵
“我知道,他们三个都是你的徒弟,我这个做师姑的,不能厚此薄彼,要平等的对待他们每一个人,不要因为墨燃太过调皮,屡次犯事就对他心存芥蒂........可我真的看不惯那个狗东西吊儿郎当的压子”
楚晚宁瞪她
楚晚棠不服气的怼了回去“瞪什么瞪?再瞪看我下回买不买荷花酥”
楚晚宁在四个目瞪口呆的徒弟的眼神中收回了眼神(宁宁:天大地大,荷花酥最大)
楚晚棠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小情儿,带我找薛正卿,我打算常驻死生之巅,跟他说一声”
此话一出,123徒弟就感到了:此人身份不简单
她要常驻死生之巅,是“告诉”,而不是“商量”,听起来差不多,其实细品,就会发现大不同
“商量”是“我能不能住死生之巅”
“告诉”是“lz就要住,跟你说一声,免得见面了尴尬”
123个徒弟都听出了言外之意,只有傻狗还在咬牙切齿
正殿,薛正卿头疼的揉脸,“你说你住哪?”
楚晚棠理所应当“红莲水榭”
“可你是女的”
“好办”楚晚棠打了个响指,变成了男相
墨燃无语,如果是女的,他还能相信楚晚宁可以抵抗,可男相?楚晚宁那孙子不会被那个人图谋不轨
楚晚棠话锋一转“墨燃,今天你好像是从qing楼出来的吧,好像还偷了人家的东西”
楚晚宁面无表情地沉默一会儿,冷冷地:“知道了。”
墨燃:“…………”
墨燃都有些懵,然后呢?没有然后了?
①
②
③
④
⑤
明明是如此风雅之物,原本应该令人想到诸如“纤纤折杨柳,持此寄情人”之类的诗句。
可惜了,楚晚宁既不纤纤,也没有情人。
他手的柳藤,其实是一把神武,名叫天问。此时此刻,天问正流窜着金红色的光芒,照彻整片黑暗,也将楚晚宁深不见底的眼眸,映得粲然生辉。
楚晚宁上下唇一碰,森然道:“墨微雨,你好大的胆子。真当我不会管束你么?”
如果是真正十五岁的墨燃,可能还不会把这句话当回事,以为师尊只是说着吓唬自己。
可是重生后的墨微雨,早就在上辈子用鲜血彻底领教了师尊的“管束”,他顿时觉得牙棒子都疼,脑子一热,嘴里就已经开始死不认账,想把自己摘干净。
“师尊……”脸颊淌血,墨燃抬起眼睛,眸子里染着一层水汽。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定然是可怜极了,“弟子不曾偷……不曾yin乱……师尊为何听了她一句话,问也不问,就先打我?”
“…………”
楚晚宁垂下眼睫,神色冷淡:“墨燃,你当真不曾偷窃?”
“不曾。”
“……你应当知道,对我说谎会是什么后果。”
墨燃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能不知道吗?但仍是死鸭子嘴硬:“请师尊明鉴!”
楚晚宁抬了抬手,金光熠熠的藤蔓再次挥来,这次却没有抽在墨燃脸上,而是将墨燃捆了个结实。
这滋味儿太熟悉了。柳藤“天问”除了日常抽人之外,还有个作用——
楚晚宁盯着被天问牢牢锁住的墨燃,再次问道:“可曾偷窃?”
墨燃只觉得一阵熟悉的剧痛直击心脏,仿佛有一条尖牙利齿的小蛇,猛然扎入胸腔,在五脏腑内一阵翻腾。
伴随着剧痛的是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墨燃情不自禁地张口,嗓音喑哑:“我……不曾……啊……!!”
似乎觉察到他在说谎,天问的金光愈发狂暴,墨燃痛的冷汗直冒,却仍拼命抵御着这般酷刑。
这就是天问除了抽人之外的第二个作用,供审。
一旦被天问捆住,就没人能在天问之主面前撒谎,无论是人是鬼,是死是活,天问都有办法让他们开口,讲出楚晚宁想知道的答案。
上辈子只有一个人,最后靠着强悍的修为,终于做到了在天问面前死守秘密。
那个人就是成了人界帝君的墨微雨。
重生之后的墨燃抱着一丝侥幸,以为自己应该仍能如当年那般,抗住天问的逼审,但死咬着嘴唇半天,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漆黑的眉宇渗下,他浑身发抖,终于还是痛得拜倒在楚晚宁靴前,大口喘‖息着。
“我……我……偷了……”
疼痛骤然消失。
墨燃还没缓过气,又听楚晚宁问了下一句,声音更冷。
“可曾淫/乱?”
聪明人不做蠢事,既然刚刚都没有抵御住,那现在更加没有可能。这次墨燃连反抗都不反抗,剧痛袭来时就连声嚷道:“有有有有!!!师尊不要了!不要了!”
,天问的金光慢慢黯下去,墨燃大口大口喘着气,浑身湿的就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面白如纸,嘴唇仍不住颤抖着,倒在地上动弹不能。
透过汗湿的眼睫,模糊地看见楚晚宁戴着青玉冠,广袖及地的儒雅身影。
一股强烈的仇恨猛然涌上心头——楚晚宁!上辈子本座那样对你,果然没错!!哪怕再活一遍,还是怎么瞧你怎么**!我*******!!
楚晚宁并不知道这孽徒要*自己祖宗十代,他面色阴郁地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说。
“薛蒙。”
“师尊,弟子在。”
“墨燃犯贪盗、*乱、诓骗三戒,把他带去阎罗殿悔过。明日辰时押至善恶台,当众戒罚。”
薛蒙一惊:“什、什么?当众戒罚?”
当众戒罚的意思就是把犯了重戒的弟子拎到全门派的弟子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连饭堂大娘都拉过来,给人定罪,当场惩罚。
丢人丢面子。
对此,墨燃倒是毫不意外。
他躺在地上,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他这位师尊多伟大,多铁面无私啊。
楚晚宁的血是冷的,上辈子,师昧死在他面前,墨燃哭着求他,拉着他的衣摆,跪在地上求他相助。
但楚晚宁置若罔闻。
于是他的徒弟就那么在他面前咽气,墨燃就那么在他旁边哭得肝肠寸断,他却袖手旁观,置之不顾。
现在不过把他送上善恶台,论公处置而已,有什么好奇怪的。
墨燃只恨现在自己修为太弱,不能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不能尽情地揪着他的头发ling/////ru他,不能折磨他毁掉他的尊严让他生不如死……
眼神里兽类的凶恶一时没有藏住,楚晚宁看见了。
他淡淡瞥过墨燃的脸,斯儒雅的脸庞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你在想什么?”
要命!
天问还没收回去!
墨燃再次感到捆着自己的藤蔓一阵绞缩,五脏腑都要被拧成残渣,他痛的大叫一声,喘着气把脑子里的想法吼出来-——
“楚晚宁,你能耐!回头看我不*死你!”
鸦雀无声。
楚晚宁:“………………”
薛蒙都惊呆了:“……………………”
天问倏忽收回楚晚宁掌,化成点点金光,而后消失不见。天问是融在楚晚宁的骨血之的,随召随出,随消随散。
薛蒙脸色煞白,有些结巴:“师、师师尊……”
楚晚宁没吭声,垂着墨黑纤长的睫毛,看着自己手掌出了会儿神,然后才簌簌抬起眼帘,一张脸居然没有崩坏,只是面色更阴冷了些,他用“孽徒当死”的眼神,盯了墨燃片刻,然后低沉道:
“天问坏了,我去修。”
楚晚宁扔下这么句话,转身就走。
薛蒙是个蠢孩子:“天、天问这种神武,会坏么?”
楚晚宁听到了,又用“孽徒当死”的眼神,回头瞥了他一眼。薛蒙顿时不寒而栗。
墨燃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面目呆滞。
他刚刚肖想的确实是找机会操‖死楚晚宁,他深知这位人称“晚夜玉衡,北斗仙尊”的楚宗师素来注重修雅端正,最受不了被他人踩在脚底下玷污碾压。
但这种事情怎么能让楚晚宁知道!
墨燃弃犬似的呜了一声,捂住脸。
想起楚晚宁临走时的那个眼神,他觉得,自己大概真的离死不远了。
楚晚棠勾起了嘴角,
哈,你重生,我穿越,看谁斗得过谁
踏仙帝君,你不要让我,失望呀
楚晚棠jio的,自己的内心戏好丰富,狗纸本来就不聪明,八苦降智花让他的智商雪上加霜,自己手握剧本,完全可以把这只傻狗耍的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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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楚洵那一段,四大鬼王及他们的(我的)老婆会出现
用鬼王打败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