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夏从床上缓缓的醒来,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他不舒服的摇了摇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刚想起身的他,却发现他自己竟然动不了了。
怎么回事?
冬夏正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床上,成一个大字形。
冬夏在床上挣扎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只有头可以动,其他的地方根本动不了,捆的还挺结实。
肯定又是那个混蛋!严笙!tmd,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房间的门缓缓打开,进来了几个黑衣人,他们个个面色阴沉,其中有一个还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他们大步来到冬夏面前。
冬夏惊恐的看着他们“你们要干什么!”
只见那个拿着黑色盒子的男人,打开了盒子,里面竟然有一只注射器。
混浊的液体装在圆柱形的注射器内,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tmd,靠!干什么!”冬夏拼命的挣扎着,他不想注射那个东西,床上的毯子也被冬夏蹬了下来。但他发现越是挣扎绳子好像绑的越紧,但他也顾不上这些,毕竟还是命要紧。
他的手上脚上都绑着绳子,由于他的挣扎,绳子收的很紧,勒出来深深的印记,他的脸也憋的通红,大颗的汗水从额头滚落。
但是冰冷的液体还是注入了他的身体,那一刻冬夏感觉自己的心坠入了无尽深渊。
完了!一切都完了!
打完之后黑衣人相继退去,严笙在这时却走了进来,他望着床上的冬夏依旧摆着那张气愤的脸。
“怎么看看我死了没有?来给我送葬啊。”冬夏怒视着他,那眼神好像恨不得要马上跳起来把他咬碎,但实际上他还是被捆着,动弹不得。只能在心里怒骂他不得好死。
“阿夏哥哥,你应该知道我很爱你,之前你和郝乐明联合起来逃走的时候已经惹得我很生气了,但你却不知悔改的砸碎了我送给你的项链,你说……我是不是该给你一点惩罚啊……”看着已经在自己计划之内的冬夏,他又露出了一丝奇怪的笑。
“我tmd,你真tmd恶心,你还敢提郝乐明!你应该去死,你给我去死!”冬夏疯狂咒骂着,但严笙好像感觉无所谓,没有冬夏的心,有他的人也是好的。
“死?你我都不会死的……不要担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控制好剂量,在最糟糕的时候,我会让你戒掉他的,不要担心……”说着他的手就抚上了冬夏的额头,抹了抹他的汗水。
“你个神经病,去死啊!滚!”
严笙低声在他耳边说“好好反省一下吧,阿夏哥哥……嗯?你得永远留在我身边”
他站起身,转身离开了房间。
冬夏躺在床上,看着房间的天花板,突然他笑了“哈哈哈……”
“早知道当初还不如不遇到他,是我自己造的孽,是我自己造的孽啊,哈哈哈……”冬夏疯了似的自言自语,笑着笑着他又哭了,眼泪也从眼角流出。
“不遇到他,说不定我的命运不会这么悲惨……冬夏啊……冬夏……真是倒霉……”
房间里的窗帘紧闭着,除了外面还能洒进来的自然光,这里一片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