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是画面总是少而短,但留下的感觉却是多而长。
紧急会议的铃声想起,所有人都在往办公楼外面的会议室走,只有谢景星在不慌不忙的准备需要用到的东西。
在许多同龄人当中,他属于极为优秀的。
因为长期处理工作上的事情,所以谢景星早就已经养成了习惯,即使在开会时间快到的时候,他还是能够保持一种平静而淡定的心态——从来不等苏逸洲。
在谢景星看来,自己是一个很适合工作的人,所以工作的事情对于自己来讲根本不算是什么问题,甚至自己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环境之下做出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所以谢景星一点儿也不担心自己工作的事情会被耽误或者出现问题。
这是他最大的依仗,他的能力让他有足够的资格去坐稳现在的这个位置,也让他有足够的信心去完成工作。
……
白锦澜“苏逸洲呢?”
坐在长桌最前端的人突然问,转头看向了右手边空旷的座位。
静谧极了,偌大的会议室里没有一个人说话,气氛逐渐变得诡异起来。众人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那个不慌不忙的谢景星身上,纷纷转头看向他。
解景星“别看我啊,我也不知道。”
会议室的大门倏地打开,门后是苏逸洲喘着粗气的脸,他走到座位旁边,陪笑着。
苏逸洲“对不起,我来晚了。”
白锦澜见他来了,也没有在继续给他难堪。
白锦澜“既然人来了,就请谢景星来讲一下他的方案吧。”
谢景星听到,受任一般,拿起苏逸洲一早给他的方案。
解景星“嗯。”
谢景星的字并不是很美观,歪斜这像在写小行星的坐标和外文名称。一个大括弧被五行字分成六等份,苏逸洲只是将他的意思变成讲稿,而专业知识,比如星星的坐标、状态、成分等,都需要谢景星的专业知识。
……
苏逸洲“谢谢救场。”
苏逸洲抱着文件夹和谢景星并肩往外走。
解景星“有什么事儿?来这么晚。”
谢景星打趣,平常这种问题会让苏逸洲觉得傻,但他偏偏就要犯这个傻。
苏逸洲“没事儿……”
解景星“嗯……”
谢景星想了想,快步走到苏逸洲前面,从口袋里摸出来一颗看起来价格不菲的糖,但也只有苏逸洲知道,他为了这颗糖跑了几家超市。
之后每隔几天,他就会在办公桌上发现一颗这样的糖,就连他自己都不敢这么吃。世界上不能有一个因为吃糖而破产的人,那太丢人了。
解景星“那好吧 ,这个给你!”
谢景星笑眯眯的,一时间让苏逸洲不知道该不该继续隐藏这件事。
苏逸洲看着那个和之前一模一样的糖果,昂扬的身子瞬间就软了下来,差点跌倒在谢景星怀里,幸好谢景星手疾眼快护住了他。
苏逸洲“谢谢。”
简单道谢后,苏逸洲把那颗昂贵的糖果放进衬衣的口袋里。
苏逸洲“老板叫我去他办公室,你先回去吧,我马上就好。”
谢景星不明所以,只好让他走。
……
白锦澜“逸洲,我一开始听到你的名字,Yi zhou,我原来以为是小舟的舟,就觉得,人怎么可以做那一叶追求安逸的小舟呢。”
白锦澜“但后来看到花名册才知道,也许你是想要得到自己的天地而可以停下来休息一下。”
白锦澜笑着,但笑意很快又消失。
苏逸洲“……”
苏逸洲知道他要说什么,他自己也知道,直到现在,他的手机还开着静音,这是谢景星不知道。
这两年,他和谢景星的事不知道怎么的被谢栢貉知道了,谢栢貉心疼儿子,和他可没关系。苏逸洲的父母知道这件事,他们并不反对,甚至于几次去找谢景星的父亲谈,但都被谢栢貉一句“我儿子不可能是那样的人!”给拒绝了。
而现在谢栢貉的动作已经波及到了自己的家人,从一年前的那场官司开始,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律师函隔三差五的往苏逸洲父母那里送,这是谢景星不知道而已。
要不谢栢貉怎么会放松了谢景星那里的看管,只是换了一个目标而已。
白锦澜“你想好了吗?去新疆吧,离这里越远越好。”
白锦澜很舍不得他这个万里挑一的员工,但他不能拿别人的家人去赌,就为了谢栢貉的一句同意话。
苏逸洲“……”
苏逸洲没有说话,但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一样急速下滑。
白锦澜“我知道你想留在这里陪父母,但一劳永逸,尽快忘了他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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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phistica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