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于顾清清而言,已经足够收复失地。
这些年,残余的四万顾家军在顾清清的带领下,已经扩张到四十万人,在阳城,顾清清就是王。
如今,顾清清率领顾家军已经打入北狄境内,与北狄军交锋数次,屡获胜利。
顾家军是以铁血手段征服了北狄,顾清清也被北狄人称之为“人屠”,北狄军皆闻风丧胆,再也不敢招惹。
“将军,当年的事您让我查的那件事,我已经查出了一点线索,您看!" 顾清清亲兵贺南拿出一份密报,交给了顾清清。
顾清清接过密报,认真的看着上面的文字,眉头渐渐皱紧。
“去请军师过来。”
"是!"
片刻之后,军师杭景致进了帐篷。
"将军,您找老夫。"
"军师,当年阳城被北狄突袭的事,你怎么看?"顾清清直截了当的问道。
"将军是找到什么蛛丝马迹了吗?"杭景致询问道。
顾清清把刚刚收集起来的密报交给杭景致,"军师你看!"
杭景致接过密报仔细的阅读起来。
"军师,我怀疑,当年是有内鬼,故意泄露了军情,给了北狄趁虚而入的机会!"
"将军,如果真如你说的,那么那个内鬼恐怕还在我们身边潜伏着呢!”军师杭景致沉声说道。
"但是现在这个人藏的很深,恐怕很难抓到他。"顾清清说道。
"将军,这件事还需从长计议,先按照密报上的线索继续顺藤摸瓜,毕竟我们手中证据不足,只能暂且按兵不动,以防打草惊蛇。"杭景致缓缓说道。
“军师所言甚是。”顾清清微微颔首,表示同意。
上京某府邸密室内
一位身穿堇色锦袍的男子坐在太师椅上,一个灰袍男子站在堇色衣袍男子面前,看似恭敬,其实内心满是不屑。
"王爷,主子让奴才告诉您,合作是需要诚意的,这些年,我们已经帮您良多,但是您的诚意一点都没有让我们看到,若您毫无合作诚意,我们也不介意和您终止交易。”
“你们这是在威胁本王吗?"堇色衣袍男子抬头,冷眼看向灰袍男子。
"王爷误会了,这些年我们给您提供的军械,战马数不胜数,可是这些年您连顾家军的行军路数都没有一丝情报,已经让我们很失望了。”"灰袍男子说话的语气虽然谦卑,却是满满的傲慢。
“少说废话,到底有什么事要交给我办?”堇色衣袍男子不耐烦的挥了挥袖袍。
“主子说了,如今顾清清是北狄的心腹大患,那么您需要做的就是里应外合,让顾清清永远都翻不了身,您明白吗?"
"可以,不过这可是通敌卖国的死罪,我要你你们最新训练的战马一千匹。"堇色衣袍男子说道。
"王爷,您之前一次有用的情报都没有传过来,如今这份差就当做是您要跟我们继续合作的诚意吧。"灰袍男子说道。
“你们就不怕我把你们这儿捅出去?”堇色衣袍男子反问道。
"王爷怕是说笑了,通敌卖国您不是一直都在做嘛,我们如今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如果您出卖我们,我们顶多是回家,而您怕是要在史书上狠狠记上一笔。”
“你……"堇色衣袍男子气的说不出话来,最终还是选择妥协。“行,算你们狠,”
“王爷,那我们就等王爷的好消息了!”灰袍男子拱手告退。
"哼!这该死的北狄人!竟敢威胁本王!"堇色衣袍男子重重的哼了一声,愤怒的摔掉茶杯,发泄心中的愤怒。
顾府书房内
顾清风接到顾清清写得密信,眉头紧锁,眼神深邃,不知在想些什么。
片刻之后,他拿起一旁桌上的毛笔,在纸上刷刷几笔,写了封密函,放入信封中,交给贴身暗卫,让暗卫亲手交入顾清清手中。
“吾妹展信佳,近日可好,汝安康否,吾兄已收到你信笺,此事吾兄会派人暗中调查,若有进展,定及时告知,汝勿忧虑。母亲身体安康,勿担心,兄长也一切安好,勿念。在外要保护好自己。"
顾清风这些年以残废之身考取了功名,如今官拜兵部尚书,朝中各部门也安插了不少自己人,培养了许多忠心耿耿的心腹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