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太医,驸马如何了?”
岁岁很明显的感受到,在她说出“驸马”两个字后,黑衣人愈发凶狠的眼神。
岁岁不禁暗暗撇嘴。
生气也没用,她的就是她的!
“殿下,驸马伤势严重,若像我之前所说,好生养着自然是没有什么大问题。可昨个儿为了救您,驸马动用了内力,如今看来,驸马危矣。”
秦太医捋捋花白的胡须,言语恳切满是担忧。
“什么?!”
岁岁“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手边的玉瓷被捏得寸寸碎裂。
“那他……能醒吗?”
岁岁手腕上包扎好的伤口再次开裂,素白的绷带渗着血。
“不好说……”
“先生有几分把握?”
“五成。”
“才……五成?”
岁岁双手胶着在一起,来回在大厅中踱步。
不得不说,有生之年秦太医第一次看到小殿下为了除她母妃之外的人急红眼的样子。
“如果,倾尽我公主府天材地宝,有几成?”
“殿下,不是老朽不愿帮忙,只是驸马这病非寻常伤药可医……”
“没有……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岁岁看着地板,神情愣愣的。
“办法倒是有。若殿下能寻来碧莲,老朽便有八成把握。”
“可这碧莲难寻,我说出来,也不过是给殿下徒增……”烦恼。
“碧莲?本宫知道哪里有!”
“锦王府便有一株,是为医阿锦……锦王眼疾所寻。”
岁岁暗淡的眼神一下子有了光彩。殊不知,一旁的黑衣人眸色越发狠戾。
“本宫去为驸马求碧莲。”
岁岁眼神坚定,黑衣人却毫不客气的冷笑。
“先不说这碧莲锦王愿不愿意给,即便是他愿意,殿下舍得用自己心上人救命的神药来救我家公子吗?”
一语出,全场静默。
秦太医双手背后,沉默不语。
他怎么会不知道锦王府中有碧莲吗?只是直观上认为,小殿下那般深情的人,怎么会为了驸马夺了锦王永远见证光明的机会?
所以,某种意义上讲,病榻上躺着的人,必死无疑。
只是可惜了小公子这么好的年纪,偏生卷入了皇家纷争。
可叹,可怜啊!
“这碧莲当初是本宫拼上了半条命才为他取来,如今本宫拿走,自然是名正言顺……”
“殿下舍得吗?”
黑衣人无情的冷嘲。
“不牢公子费心。”
岁岁轻挥衣袖,离开了大殿。只剩下两人面面相觑。
“花小姐呢?”
岁岁没见到花绫的影子,向侍女打听,没想到侍女也不知花绫的去向。
恐怕怎么岁岁都不会想到,花绫不止去了锦王府,还拐带了她的得力帮手。
自然了,那既然得力帮手都出场了,自然不是去吃茶的。
锦王府,主卧————
“啧!白日行淫,这对狗男女还真是般配。”
花绫站在主卧的房梁上看着床上痴缠的两具白花花的身子,饶有兴味。
只是身旁一个女子不适的别开脸去,两颊绯红。
要说花绫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进锦王府,还得多亏她身边这位。
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