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汝阳王府大厅王姈便开始恶人先告状说是潇潇把她和楼璃推下水的,她不过是想教训她谁知她也掉进了水里。
“不是这样的。”潇潇知道此处是王妃最大。便对王妃说:“王妃英明。此事起源于我在路边捡到堂姊的手帕并听到了堂姊的求救声我便赶去救她,到了池塘边我看到有一根绳子便想甩给堂姊,可谁知绳子的两端是王姈和楼缡二人,于是她们便被甩出去了。可此事我也不是故意的,她们二人很快便被救上来了我也本是要道歉的,可王姈张口就说我粗鄙无文,无父无母无人教导,她还承认了是她们将我堂姊推入水中的,我自是气不过回怼了几句便想算了想先带堂姊去休息,可王姈却一把抓住我把我推入水里,可我又不会水她也未曾让人救我,我差点淹死在水里。”
“姈儿素来刀子嘴豆腐心,平日里也不知得罪了多少人。今日就算她说错话了。”程阳侯夫人说。
“揭人不揭短,明明知道这人别人的隐痛之处还总是得理不饶人,这是世家的教养吗,平日里她夫子教的难道就是处处戳人痛处吗?今日她们还说我们武将之后缺少见识,可是懂规矩的程姎妹妹不也被她们丢下水了吗?”万萋萋也十分生气。
“那又如何,不过是姐妹间玩闹而已。此事若是被文修君追究起来,你们可担当得起惩罚吗?”汝阳王妃说。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不就是赤裸裸的偏袒王姈吗。)
“不过是小女娘之间的玩笑,可也不能伤及无辜性命,若是一点惩戒都没有她们如何记得住?”萧元漪说。
“无凭无据之事岂可乱说,难道有证据证明是王姈和楼缡将程姎扔下去的吗,还是有证据证明你家程少商不是故意将其二人推下水的?”城阳候夫人也是偏袒于王姈和楼璃二人。
此时,门外传来通报声:“凌将军到,袁公子到,楼公子到。”三人齐齐走进大厅拜见汝阳王妃。裕昌郡主见到凌不疑来开心极了,可凌不疑却依旧是一眼都不看她。
“诸位,这是我手下侍卫方才在花园之中拾得的绊马绳,这绳尾之上还有府上印记。老王妃若是想学人查案,则需要证据。而这,就是证据。”凌不疑说。
“子晟,你可真有意思,怎么还把一堆烂绳子捡回来了。”城阳候夫人笑说。
“我说了这是绊马绳。城阳候夫人若是不信可看一下她们二人的手,她们害人不成,手还被绊马绳给磨破了。不仅如此,我还亲眼目睹王姈将程家四娘子推入水中迟迟不让人去救她,且此事并不是只有我一人看见。”
“此事,善见也是亲眼目睹。”
“楼垚也是亲眼看见的。”
“子晟这是哪里话,这不过是家事而已,小女娘们之间打打闹闹的很正常。”汝阳王妃还是想偏袒。可凌不疑是不可能依她的。
“此事关乎性命,老王妃若是审理不清,明日廷尉府,我亲自审问。”
此话一出汝阳王妃和城阳候夫人自是不敢再说什么偏袒的话,只好顺着他的意思罚了王姈和楼缡二人一月禁闭。
(呵,差点将人害死竟还只是禁闭,这果然是谁攀得上高枝谁就好处最多,真是恶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