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我闪亮登场了,先让莲房进去打个基础。)潇潇暗暗想。
“莲房,你先进去。你懂吗。”
“啊?哦我懂我懂,女公子。”
莲房一脸着急地冲了进去跪在程始和萧元漪面前,符登也跟着冲进去了。
“家主救命!女公子多日发热不退,却被她们丢到庄子里去,连个大夫都不曾请,害得女公子险些送了性命。”莲房哭诉道。
“不仅如此,她们还不给女公子送吃食,女公子多日来吃的全是残羹冷饭,这身子如何好得起来。”
“若不是女公子日日思念家主女君,担心家主女君在外打仗太辛苦,盼着家主女君回来见你们一面,恐怕…恐怕女公子她就…”
符登也说:“今日李管妇带我等前去接女公子回来,女公子身子不适,可李管妇说即便是死也要将女公子拖回来死。”
(嘿嘿,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潇潇偷笑道。
程始急问:“那我家嫋嫋现在何处?”
(该我了,该我了。)
潇潇又在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眼泪瞬间盈满眼眶。她装作无比虚弱的样子缓缓走过去。
“阿父,阿母…你们可算回来了…”
程始和萧元漪听见声音,立马急匆匆朝女儿走去。
“嫋嫋。”
“嫋嫋。”
程始和萧元漪细细端详自己那多年未见的女儿。
程始心痛地说:“这可是我的嫋嫋啊,怎么这般憔悴。”
潇潇眼含泪水。
“阿父。”
“哎!”
“阿母。”
“嗯!”
“嫋嫋…终于活着等你们回来了。咳咳咳,咳咳。”
程始心疼地红了眼眶:“十五年来,我在外面镇守拼杀。本以为嫋嫋在家有人照看,定会衣食无忧,谁想她竟被养成这般…”
“是啊,我家嫋嫋怎的连身上的衣服都是不合身的。”
“阿母,没事的,衣服还没破呢。二姑母说了,只要衣服还没破就可以穿的。”潇潇无所谓地说。
葛氏此时在心里咒骂:“这死丫头在胡说什么呢!”她刚想反驳,却被萧元漪的眼神吓得说不出话。
“对了,阿父阿母,你们一路舟车劳顿,是不是很累很饿了。嫋嫋偷偷藏了一个麦饼,给你们吃,不过嫋嫋愚笨只藏了这一个。”
说着,她便从怀里掏出饼子递给萧元漪。
“本来是热的,但是一路上时间太久,已经冷了,阿父阿母不要嫌弃。”
“我家嫋嫋这些年到底过得什么日子啊!”程始此时痛心疾首,悔不当初。
一听这程大母急了:“大郎,你这话,是在责怪阿母了?果然呐,老了,遭人嫌弃了。”
“儿啊,你这么多年不回家,一回来就给你新妇买点心,为你女儿鸣不平。可是阿母呢,我这么多年操劳下来也是落了一身的病。咳咳咳,咳咳。”
“阿母…”
(我去,还挺会装。)程少商感到无语。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呕。”
“女公子!”
“嫋嫋!”
“嫋嫋你没事吧!”
“哎呀!你阿父去世的时候你们兄弟几个怎么说的?说你们长大了有出息,要好好孝顺我,可如今呢,你这是分明想让阿母去死啊!”程大母哭嚎得更大声了。
这边葛氏也开始帮腔:“婿伯,这应该怪我。平日里我万事都听少商的,竟将四娘子惯的顽劣不堪,她上次还差点害死我娘家侄子幺哥呢!”
“就是因为如此,我们才将她送去庄子上养养性子呀!”
“我们也没想到四娘子身子如此娇弱,如此不禁教育。这十余年来我是将四娘子当亲生女儿无不尽心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