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公馆。
在明楼和明镜独处一段时间后。
书房。
“大姐不怪你了吧?”阿诚问。
明楼苦笑了一下:“一半一半吧。”
“大姐是何种身份?”
“我猜,应该是红色资本家。但是,缺少战斗经验。”
“红色资本家?!”阿诚的脸色变了,“这种时候,大姐的这种身份对她来说是毁灭般的打击!”
“我又何尝不知!你给大姐安排几个人手,暗地里盯着她。”明楼一咬牙,这么安排。
“大姐要是知道的话,你少挨不了打。”
“你要是想让我少挨打的话,就让他们机灵点。”
“是。”阿诚下去安排了。
不一会儿。
“都安排好了。”
“嗯。”
良久。
“你觉得,现在的汪曼春,给你什么感觉。”
“我?”阿诚沉吟了一会儿,“她给我一种危险的感觉。她看似句句为你解释,实际上句句让你陷入深渊。而且,离开上海前的她,是一把剑,不懂得遮盖自己的气势,或许凌厉。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而现在的她,就是一把磨好的剑,随时都可以出鞘,对待所有人都是温柔以待,可是这层温柔下面,却是令人心惊肉跳的嗜血与阴森。”
“嗯。说的很对。现在的她,我都忌惮三分,”
“那接下来怎么办?”
“照旧。”明楼斩钉截铁的说。
“好。”
七十六号。
“梁处长想要做的事,要是南田课长知道了……”汪曼春笑着说,可是梁仲春却越发心惊肉跳。
“汪处长直说,需要我做些什么。”
“提成,三七。”汪曼春绣口一吐,便是梁仲春的心碎。
梁仲春艰难的说:“好……”
“明天一早,我让秘书去。”
“谢谢了。”
“各取所需而已。”
梁仲春转身离开,心中的苦闷无法言说。
算了,有总比没有强。
梁仲春离开了。
汪梓雯来了:“姐,为什么答应他了?这样,咱们前线的战士会很被动。”
汪曼春淡笑:“我们不答应他,他还会去求别人,还会有别人去帮助他,与其这样,还不让他为我们所用。另外,办的时候小心点,出事了,别牵扯上咱们。”
“原来如此。”汪梓雯恍然大悟,“还有,姐,黎叔他们想与你见面。”
“黎叔他们?呵,恐怕是眼镜蛇命令他这么说的。毕竟,他可是好奇的很!”汪曼春冷笑。
“那……我该怎么办?”
汪曼春抬头看着她:“梓雯,你也是汪家旁系较为优秀的一个了?还用我教你?我的身份,只有你能知道。另外,如果与他们联系的话,你不许露面。”
“至于怎么联系……自己去想!”
“是。”汪梓雯瘪瘪嘴,也不敢多说什么。她可清楚这位的手段,也清楚她的心理负担有多重。
汪梓雯转身离开。
第二天。
汪曼春到了七十六号。
“处长。汪梓雯过来了。”,“南田课长有事找你。”
“行。你沏两杯咖啡送过来。”
“是。”
“你怎么过来了?还来的这么早。不知道的一位有多大事呢。”
汪曼春很淡定。
本周一更提前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