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uis所以说……在你和许熟悉这套规则之前，记录就先让我来。
Louis打开音响。
Louis许，数据分析的服务器开着吗？
许颂崖对他比了个勾。
Louis这里的设备太落后了，这么基础的实验，也真够麻烦的……
Louis先制样——这个你会吧？你应该会吧？
浅野喋这也算是基础课必修实验了。
Louis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他少年时跟着恩师私人学习，后来进入大学深造，按部就班修完四年课程；浅野喋和他相反：通过公立的学校考入大学，却在进入大学后几乎没去上过一节课。
Louis致行物理系的？
浅野喋就算不按体制内的升学走，培养方案我还是关注的。
Louis那倒也是——不是说这个。这种活，你以前应该常做吧？
Louis特地加重了“以前”二字。
浅野喋哦……高中的时候，倒是经常给教授打打杂，做做这种活。
真要说出来，她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Louis嗯……
Louis的目光，突然变得意味深沉。
Louis我知道啊。我看到过的。
浅野喋哈？！
她瞬间慌了一下，音量也失去控制。然而对面只是继续面无表情，她也立刻强作镇定。
浅野喋……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浅野喋我们能有机会在实验室里见面，那就只有……但那时候应该没有这种……
Louis哦，你说我们第一次见面，在西安理工，致行的暑期项目？
浅野喋不是？
Louis摇了摇头。
Louis就像你说的，我当时看见你在给某位老师跑腿。
Louis应该是……新材料实验室的刘老师？
浅野喋哦——我当时确实和他关系不错。
浅野喋如果你真去过那里，我都没注意到你。
Louis那也正常。我只是路过罢了，陈院长带着在楼里走了一圈。
Louis我是来参观的，理应眼看四方。你那个年龄，那种眼神，好像除了自己在乎的东西，什么都看不到……正好有机会问了，如果你还记得那是那一天，那时候你到底在想什么那么专注？
浅野喋……
浅野喋也许是在想哪个怎么都复现不出来的实验现象，该怎么排查才好呢？
浅野喋这都是已经解决过的问题了，忘了也是正常的。
Louis耸耸肩。
Louis一不小心就聊太多了。赶紧干活吧。
***作者碎碎念：这里想了一下Louis用“教授”还是“老师”之类的称呼的问题。似乎在中文语境下，就算对于教授职位的人，平日交流中也更经常直接称呼其为“老师”/“X老师”。但是英文中，“Professor”同时用作职位和称呼。“Teacher”本身极少用作称呼直接跟在名字前，仅是职业名词（比如对于中小学阶段的老师会说“Our teacher Mrs./Ms/Miss”）。而且大学中应该极少使用此词，除非此人仅负责给自己上课。
***Louis本人比起中文要更加习惯使用英文，无论他们真的是在用英文说话，还是假设他们在用中文说话，Louis都更可能沿用英语的习惯，说“教授”/“Professor”这一词。但为了中文读者的方便，我仍然使用了“老师”一词，以表示他们在直接谈论某一教授，因而使用了称呼而非职位。***
***顺带一提，英语语境中，若要对自己的大学老师（有科研项目的老师）使用“Professor”之外的称呼，会用其学位（如“Doctor”）称呼。另外补充一种职位的叫法：若此人带领自己科研，或有类似比较紧密的学术关系，那应该会使用“Advisor”“Supervisor”之类的词，对应的中文应该类似于“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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