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安突然出现让阮冰冰多了几分慌张,下意识攥紧白色裙子。
他听到了吗?
“小侄子这事也不用想得太麻烦,以前都是一家人,算了吧。”
沈淮安朝童乐乐挑了挑眉。
环抱着胸,衬衫第一颗纽扣没有扣上反而露出锁骨,男人蛊惑的笑着多了几分随意与懒散。
正桀骜不驯地看着童乐乐。
童乐乐无语死了,今天没看黄历晦气死了。
“小叔不能这么算了…”阮冰冰擦了擦眼泪,泪眼汪汪看着沈淮安:“她侮辱我就是侮辱沈家,你难道看着沈家被侮辱却无动于衷?”
沈淮安坐在椅子上,与平时面色不符,他抿着嘴:“阮冰冰你还没嫁入沈家就那么多事,那以后我看我们沈家噩耗会越来越多。”
童乐乐默默低下头,在别人不注意时露出一个微笑。
阮冰冰不可置信看着沈淮安,他为什么要帮简乐乐?
沈淮安一开口就道出缘由:“简家与单家长期合作那么久,单家与沈家同为贸易场的领头羊不能失去彼此的合作。”
他是商人永远以利益为先。
沈淮安冷冷的看向阮冰冰,嗤笑一声:“呵,做人不要颠倒黑白你说是不是,阮冰冰?”
这句话懂得都懂,就是在打阮冰冰的脸。
阮冰冰被沈淮安气势吓到了,面色苍白,毫无血色。
童乐乐只觉得无趣,但她还是有良心:“多谢了小叔。”
沈淮安点头,单瑞秋把童乐乐拉出原地。
拉出的时候童乐乐被身穿蓝色蓬蓬裙的女生刮到。
童乐乐下意识道歉:“对不起啊。”
女生似乎没有听见,快速走过,童乐乐也没当回事。
单瑞秋把童乐乐拉到没人打扰的地方。
突然一名名媛突然尖叫一声,叫声响彻整个大厅。
那位名媛跑去找保安:“我的项链不见了,快!快封锁场地我要抓住凶手。”
一个订婚宴状况百出,不禁令宾客唏嘘。
豪门水真深啊。
阮冰冰没有被突如其来的事吓到,反而一反常态的微笑。
显然十拿九稳。
童乐乐当然看到了,她摸了摸自己单瑞秋口袋里——冰冰凉的感觉,好似一条银蛇吐出了蛇信子。
童乐乐血液就好像倒流一样,腰板瞬间僵硬不能动弹。
操蛋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单瑞秋眉头紧锁,但情绪稳定。
“怎么了?”
“单瑞秋我感觉你西服口袋里有那位女士的项链。”
童乐乐不自觉吞了吞口水,眼神也没以往坚定。
“我觉得是…”
“没错。”单瑞秋冷静分析:“是刚才那名女士自导自演的,故意把项链放在口袋为了把你名声搞臭。”
童乐乐对这事相当抵触,娇俏可人的眉毛也紧锁着,眉头像有一朵不走的乌云。
“那现在怎么办,马上就要搜我们了。”
单瑞秋没有办法,刚把项链举起。
童乐乐按住他的手,摇头。
“我来。”
很快那名女士走到童乐乐面前,她手里还拿着一杯红酒,显然…那是为童乐乐准备的。
童乐乐不耐烦的眯了眯眼,高举手中项链。
“你的项链在这里。”
声音大得刚好让在场每一个人都听见。
社死了,社死了…
无所谓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童乐乐心里安慰自己。
那名穿蓝色蓬蓬裙的是姜可蓉,是房地产大亨姜润泽的大女儿,与阮冰冰是出国留学同学,两人之间好到可以不知不觉陷害一个什么都没做错的人。
这个小姐养尊处优惯了,出了名的嚣张跋扈,在娱乐圈凭借深厚的背景资源好到起飞几乎什么好的剧本都来讨好她。
但演技太烂,这么牛掰的背景一手好牌打得稀烂,时常耍大牌败坏路人缘。
再怎么混也只有三线。
但人家眼光好,喜欢的正是单瑞秋。
童乐乐胳膊肘推了推单瑞秋,用只能他听到的声音说话。
“你的烂桃花。”
“简小姐是吃醋了?”
童乐乐脸不红心不跳,点头:“嗯,吃了一缸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