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憾,终极未解,铜门未开
二憾,红颜薄命,兄弟不在
三憾,十年之约,天真不再
四憾,你在书中,我在书外.
…………………
三人走在沙漠里,走了很久很久
走了十几公里还没看到吴三省,解雨臣对黑瞎子说“看来吴三省也不是很相信你啊,这一路只有一个记号。“
黑瞎子反驳道:”这才叫信任呢,花爷,你回忆一下,营地那个记号,是不是很隐蔽,他一定在防人,“
函姬一脸壹奇怪”什么营地?“
黑瞎子对函语说那时候你在我怀里睡得正有呢!”
函姬瞪了地一眼使就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黑瞎子也不在意,走对解雨臣说“估计三爷信不过他的那帮人。”
函姬里想,没想到这个人看起来不靠谱,但不很精明的吗!
许是太过入神,一个不小人向后倒了去,黑瞎子急忙扶住了他,双目相对,函姬推开了他,发现自己脚伤了
黑瞎扶着他坐下,轻轻握住了她的脚腕处,还对他念念叨叨的说:“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和以前一样,毛毛躁躁的,不小心。”
解雨臣和函姬都注意到了他说的五个字和以前一样
解雨臣问函姬:“小函,你和瞎于认识了以前认识?”
函轻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黑瞎子站起了身,嬉皮笑脸的对二人说“丫头,花爷,快走吧,去追三爷”
函短正要起身,黑瞎子就已经把她背起了,函轻惊呼了一声,想下去,黑瞎于慢轻轻拍了一下她的PP,函姬的脸一下于就红了,也不敢再乱动。
……………………
温度已经升高了。
我戒了一段时间烟,但是这时候控制不住又点上了一根。太阳正在升起来,露水和闷热让人有些焦躁,烟能让我冷静下来。
“也许他早就走了。”胖子在边上也抽着烟,“你知道他的脾气,咱们就是太纯良了,老被老人家骗。”
“那他就算彻底得罪我了。”我想了想,觉得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但是如果这种可能成真,我是应该恼怒,还是替他高兴?
潘子的墓碑在晨光中慢慢清晰起来,上面有些灰暗的刻字,描红都剥落了。字的一笔一画我都很熟悉,那是我自己写的。
很长时间我都没有接受潘子不在我身边了这个事实。如今,我接受了。十年后,即使没有他,我坐在墓碑前面,也没有一丝的动摇。
有人拼命想从石头变成一个人,而我,却不知不觉变成了一块石头。
胖子在潘子面前倒上一麻袋纸钱,用打火机点起来,我从包里掏出几条白沙烟,压到纸钱上面。
“这么有钱了,还不给大潘整点儿高级货!”胖子道。
“这是给我自己备的。”我对他说。如果这次不成、那这些烟就先烧在潘子那儿。说句玩笑话、如果三叔也在下面,估计这两个人已经把间王爷整下来等着我下去享受荣华富贵呢,我给自己准备点儿心头好没错。
胖子在潘子墓碑前念念有词,我大概都知道他会说些什么,这么多年,懒得听
盗墓笔记之十年
也懒得说他了。
一堆纸钱烧了15分钟才烧完,我站起来,胖子也站了起来,我们都看着对方胖子的鬓角有些白发了,但是他的气质一点儿都没有变化,而我变了太多。不管怎么说,已经经历过那一切的人,是不可能错过这一刻的。
“走了走了,别矫情了。”胖子拍着我,“你得努力找回你以前的感觉,这是最后一次了,咱得开开心心地把这事办了。”
我们走到公墓外,几个伙计正在不停地打电话,看到我们过去都迎了上来,我晃了晃手腕,给他们下达命令,他们往各自的车队跑去。
外面的车队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车灯闪烁,我能看到车里一双一双眼睛,都充满了欲望。
即使到现在,这帮人有时候仍会犯错误,这么密集的队伍在这里集合,太引人注目了。
有多少人,我真的记不清楚。这十年里所有在我身边的、愿意帮我的,全部在这条路上。这就是吴家小三爷的全部身家了。
我和胖子上到我的吉普车内,副驾驶座上的哑姐递给我对讲机。我拨到对应的频率喊道:“所有吴家堂口的,按个喇叭和你们潘爷说一声‘我们走了’。”漫山迫野,我能看到的和不能看到的地方,同时响起了震天的汽车鸣笛声。“出发,我们去个凉爽的地方过这个夏天。”我把对讲机丢给哑姐。
车队马达轰鸣启动,胖子看着窗外,我的手机响了,是小花的微信:“北京和长沙的车队已经先开出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揉了揉自己面无表情的脸。
十年了。